“在公元808年,牛僧孺在考试中,所作策文触犯宰相李吉甫,在元和朝不得志。这次科场案是以后纠葛40余年的牛李党争的起因。”
“行了,这次你的答题瘾也已经过足了,能不能好好地问问题,将比赛带回正常的节奏了?”
尤正喜的问话并没有让白璐感觉到赧颜。
她可是玩得相当的过瘾。
也不想放弃任何一个打击自己对手的机会。
下次要想再将这个战术发挥得酣畅淋漓,可就不知道
“本姑娘会考虑你的建议,但是不一定会执行。”
不过当然是要给尤正喜那么一点希望的。
要是一棍子打死的话就没有任何的意思了。
她还想在本场比赛当中弄一个可持续发展来着。
“请问,这位牛僧孺在哪一年被引为同平章事?”
“在······”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呢。”
果然,刚才的祈祷和请求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尤正喜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好像还起了反效果。
“我想说的是,你的答案最好全面一点,让本姑娘都没有机会再从这个方面来问问题,你看怎么样?”
虽说好像是在帮着尤正喜
但是其实白璐仍然是在搞事情。
“在这一年,李吉甫的政敌李逢吉为相,排挤李吉甫的儿子李德裕出任ZX观察使,这一年是公元822年。”
就是想要让尤正喜多浪费点口水。
果然是好无聊的目的。
但是确实在尤正喜说出答案之后有那么一点迷茫。
甚至产生了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做什么的错觉。
其实就是大脑缺氧了的意思。
而白璐这个时候又开始假惺惺的关心。
“好像你已经忘记问问题的这个事了。”
这么一句提醒,才让尤正喜回过神来。
而后才发现白璐刚才那句话的险恶用心。
并不仅仅是白璐自己不好从这个问题相关的内容中再截取问题了。
尤正喜自己也是一样的不好做顺风车似的提问题了。
这个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伤敌又伤己。
但是是先伤敌,再伤己。
说不定都不会伤到自己。
不能不说,白璐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
让白璐坑得够呛的尤正喜现在可是一肚子的苦水。愤怒值更是达到了max的边缘。
“请问,牛李党争最后获胜的是哪一个派别?”
要玩就玩大的。干脆,就直接把问题问到结尾好了。
尤正喜有些自暴自弃的想到。
白璐则是觉得自己都快笑开花了。
“在唐宣宗时期,牛僧孺再次被重用,而李党则是尽皆被贬黜,这场争斗最后以牛党的胜利而告终。这以后,牛李党争不复载于史册。”
白璐很轻松的就将这个问题回答了上来。
“请问,李德裕最后在被贬为哪里的官员之后不久病逝。”
尤正喜还真没有回答上来。
因为他一直在想着白璐现在出这个问题到底合不合白璐自己定下的规矩。
“谢谢你给出的优先权,怜香惜玉的绅士。”
这个时候白璐的话就更显得讥刺了。
只是尤正喜还傻傻的点头,真以自己是个绅士为荣。
换句话来说,那就是白璐把他给耍的团团转。
智商更是已经直线下降。
所以现在白璐觉得自己非常的轻松。
“我认为,牛李党争这个事件并不能单纯的当做两个人品不怎么样的人互相之间的倾轧,事实上,在历史的记载中,牛僧孺的评价是为人正直;而李德裕在军事方面也是有所成就的。也就是说,其实这两个人如果不处在这种互相争斗的时代的话,可能能让当时的时局好上很多,但是可惜,不管是自愿还是不自愿,他们都已经陷入这个政治斗争的漩涡中无法自拔,让这个朋党成风的时代一片的乌烟瘴气,也加速了本已经腐朽的大唐王朝的灭亡。”
“但是,其实所谓的牛李党争,是在宦官的支持下进行的。所以尽管说这两个人也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但是事实上都只是由宦官集团操纵着的小角色而已,其实无关紧要。所以他们内斗的作用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般大。”
“牛僧孺和李德裕都是很有能力的人,牛僧孺有治鄂州之功,李德裕也在军事方面取得了不小的成就。如果说这两个人都是小角色的话未免有失偏颇,虽说他们的背后的确都站着宦官集团,但是他们其实也都起了不小的作用。但是偏偏在内斗之中,让彼此曾经做出改善方面的努力成为了无用功,这才是这场斗争最为让人无奈的一点。”
“这场政治斗争当中的互相倾轧肯定有一方是更为正确的。而我觉得李德裕一方其实做的要更好一些,因为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