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现在怎么样了?抓起来没,可别留什么后患,到时可就麻烦了。”我望着安寒墨,他却露出了微笑,“小希想的可真周到,那人早就被抓到局里了,这个罪名可够他坐几年的了。”听安寒墨如是说,我才放了心。 “只要公司没事就行,爸妈回来这样我也好交代。”我向他笑了笑,随即打开车门,刚走下车,就听见安寒墨说道:“小希,明天我回来住。”我一愣,转而笑道:“欢迎。” 安寒墨也是我们家的一份子,回来时理所当然的。家中琐事很多,安寒墨正好可以处理。 病房外,我踌躇着,将耳朵凑近房门,里面半天没有动静,我伸手敲了敲,也没人回应。门虚掩着,我一推便开了,沈逸晨不知去了哪里,房内空荡荡的。我将水果和早餐放在桌上,耽搁太久,灌汤包已经凉透了,豆浆还是温热的。 等了许久沈逸晨也不见回来,我的肚子早已饿的咕咕叫。心想沈逸晨可能突然回来,我只好再干坐了一会儿,饿的快要昏厥时,门外终于传来声音,“逸晨,小心。”这声音很熟悉,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腾地站起来,看着门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赵诗琪搀着沈逸晨的情景,我一愣,诗琪怎么会在这儿? 诗琪疑惑的看着我,“小希,你怎么会在这儿?”这句话应该我问她才对吧,我从未见她和沈逸晨有什么交集啊,今天怎么突然出现在医院里。 “我过来送早餐了。”我指了指桌上的早餐,冲她干笑着,气氛真是尴尬极了。此时我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我好像悲催的成了电灯泡了。 “逸晨学长吃了,小希还没有吃么?”诗琪扶着沈逸晨在床上坐下,很悉心的照顾。原来沈逸晨早就吃了,我还跑那么远给他买蟹黄粥,真是蠢死了。 “我吃了过来的,早知道他吃了我就不花这个冤枉钱了。”我叹了一口气,笑道:“那你们先聊,我先出去了。” 这个情形再不出去就是傻子了,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问题,而且问题很深。沈逸晨果真是花心的主儿,明明有李茉子学姐,却还三心两意的勾搭我姐妹,这我真的不能忍。 “花心的男人,花心大萝卜,小白眼,臭流氓”。 我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将沈逸晨骂了好几遍,心里越来越不解气,真是好女孩都被坏男人给糟蹋了。这世道,什么样的人都有,一个一个的,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朝九晚五。 “骂了这么久还不解气?”沈逸晨不知何时站在我身旁,奇怪,他走路不是应该杵拐杖吗?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怎么出来了?”我霍的从椅子上跳起,脸红的发烧,在别人后面骂人被当场抓住,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又羞赧又紧张。 “我不出来怎么知道你在身后骂我。”我头低的越厉害了,沈逸晨忽的凑近,在我耳边轻声说道:“话说这是你第几次骂我被抓住了,我都要记不清了,安小希你可以啊。”我红的红的更厉害了,沈逸晨果真是个记仇的人。 我急忙撇开话题,“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诗琪呢?”我左顾右盼依然没能看见诗琪的影子,沈逸晨没好看的开口,“她早走了。” 我有些失落,便哦了一声。 难掩我八卦的本质,我忽然来了兴致,“为什么诗琪突然出现在这里啊?你和她什么关系啊?你和李茉子是不是分手了?” 沈逸晨终于没了耐心,重重的拍了一下我的头,没好气的说道:“你整天都在想什么了,小时候诗琪住在我隔壁大院,算是很好的朋友。我和她的关系就是哥哥和妹妹那样,今天诗琪找我是因为家里出了一点事,她心里很不开心,便找我倾诉来了。还有我和李茉子谈不上分手,因为我们压根就没有在一起过。” “什么?你和李茉子没在一起?”我难以置信,他们关系如胶似漆,沈逸晨竟然告诉我他们没在一起过,逗狗了? 沈逸晨点了一下头,便一瘸一拐的向病房里走去,“喂,等等我。”我急忙追上他的脚步,“你知不知道我们寝室有个女生特别喜欢你,早知道你没有女朋友我就把她介绍给你了,那娘们长的真是赛若天仙。” 我憧憬着,沈逸晨却给了我当头棒喝,“你说的是孔露露吗?”我一愣,孔露露,这不是暴露女吗?我说的是昕薇啊。“你知不知道那次她不知道抽什么风忽然跟我告白,弄得我一点准备没有,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你教唆的。” “安小希,你好样的。”沈逸晨阴沉着一张脸,对我步步紧逼,眼见我没有退路,我急忙露出谄媚的笑,“哟,我这不是不想棒打鸳鸯嘛,既然知道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我何不略施小计,让你俩终成眷属了。” 沈逸晨对我的一片苦心不仅没有感恩戴德,反而嗤之以鼻。“安小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整天像个混混样,不仅人品差,还喜欢多管闲事。”沈逸晨把我损的,损到天界了。“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混混样,我这叫有个性,什么人品差,我人品再差能有你差,还有什么多管闲事,我要是不多管闲事,你现在早就横尸街头了。” 说的太快有些喘,歇了一会儿我接着说道:“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还恩将仇报,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就像东郭先生里的蛇,农夫与蛇里的狼。贼眉鼠眼,鼠目寸光,真是一点社会公德心都没有。” 我瞪了他两眼,便向病房走去,刚坐在床上没一会儿,沈逸晨便走进来了。“你这歪理还是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