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并不高明的演技能不能骗过对方,楚江河不是迂腐的人,他明白这时候必须弱化自己的存在,和大叔撇开一点关系。
这样才有机会脱离,以后不管是查明真相还是报仇,或者其他,现在他都需要先保存自己,事实上,他也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他至今不明白大叔究竟犯了什么罪,也不清楚大叔是否真是个坏人,不然怎么所谓的仇人变成了来联邦军人。
不过也许是在很短暂的时间里他遭受了太多不公平的屈辱暴力,所以心理下意识的不愿意提供更多的消息给眼前的这些人。
虽然他们亮明身份是联邦的军人以及所谓的安全局,代表着一般而言的正义,但自幼母亲去世,独自在黑暗的街巷长大的楚江河,对于联邦政府的光明正义,并没有太多的敬畏和信任。
他现在只是十分担心,面对三辆路基坦克和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大叔此刻又没有危险。
......
望着楚江河离开的身影,坐在机车顶上的邋遢大叔陈武,在那块轻薄的显示屏上,发出了最后一道指令后,双手微微一震,手中的光凭碎成了晶莹的粉末。
然后他沉默的起身,系好了破旧皮鞋上的鞋带,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从一堆如小山般的废铁垃圾里开始了翻找。
嘴角的香烟燃尽,大叔呸的一口将它吐了出去,拿起了他翻了很久终于找到的那件东西。
一个被隔离膜包着的,长方形的金属箱子。
大叔沉默不言,打开箱子,开始披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