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魔法,果然神奇。”
张鹤扬在旁边啧啧称赞,然后目中露出狂热的光芒:“老祭祀,我要跟你比比魔法。”
“不来,”老祭祀的语气很坚决,“告辞。”
“别啊大爷,您怕是不知道我的魔法有多牛逼!”张鹤扬急了,他根据自己所学和直觉,隐约察觉出这是一种很强大的施法方法,而且心中对这种方式也隐隐有了猜测。
如果能够学到这种手法,他的修仙法门,应该是到了更进一步的时候了。
毕竟这个世界没有前人所留,所有的一切,只有靠他自己瞎基霸乱创。
“我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不跟你来。”
老祭祀年纪虽然不小,然而显然还没老糊涂,“金字塔上方的魔力风暴老夫还察觉的到。”
“卧槽?”张鹤扬是真吃惊了,虽然名字里都有个“埃”字,然而两个国家可并没挨着,埃及距离埃塞俄比亚足足几千公里,这老头是怎么察觉到的?
“我们祭祀的祖先会有一种神奇的波动沟通所有主要遗迹,金字塔的事情整个非洲差不多实力的祭司应该都感受得到。”
老祭祀老神在在地解开了张教授的疑问。
“合着你们都知道啦?”张教授松了一口气,看这老头的样也不像严阵以待的,估计是什么正常的魔法灵力元素潮汐变化吧,“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你的实力很强大,那么大的声光效果,恐怕整个非洲所有的祭司都没有几个能跟你比肩的。”老头没好气地说道。
“你说啥?咋还说我,这不是说金字塔了吗?”张鹤扬有些诧异,随后心中一紧,看来老头完全没察觉到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自身的变化,只感觉得到自己在金字塔上空搞得事情。
这就有些很脏了,连世代守护和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后代都不告诉,这帮子法老究竟是搞什么呢?
根据自己的望气术来看,这老头一身魔力应该不逊于人类极限级别,甚至凭借迥异地魔法体系和施法方式,甚至还能压过霍格沃茨的三大院长一头。
赫奇帕奇的院长当然不算。
但哪怕是张教授,在有着对方祭司神庙,世代生活了几千年的主场上,单打独斗,也只敢说一句自己能全身而退走得掉,而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
如果这么厉害的老头都没察觉到金字塔的变化,那看来就并非是实力地位问题,而是这群法老们真的想要搞什么事情。
没办法,还得找老邓商量。而眼前的当务之急,是先见识一下非洲的这用手印施法的魔法体系。
“您就跟我打上一场。”张教授在旁边哀求。
“不可能。”老祭祀一脸蛋疼,一把老骨头,可经不住拆,如果动用族地底牌倒是能有一拼之力,然而那种力量用一次少一次,不到生死关头不可能轻启。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张教授牙一咬心一横,摆出一副流氓姿态,“今天您是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我强行动手,就不信您能不还手!说什么今天我也要把非洲的魔法体系学到手!”
“诶,年轻人,冷静。”
看着张教授提剑就要砍,吓得老头儿一哆嗦,赶忙伸手到:“你不就是想要学我们非洲的魔法体系吗?我教给你就是了,为啥非得跟我打一架?”
“哈?”张教授一脸惊诧,“合着你这能教啊?”
老头的目光更加诡异,“我没说不能啊?”
“我还以为这是啥不传之秘,只好在交手中试图学习一下,逆推还原出整个体系。”张教授一脸挫败,“看来没处展示我的绝世之才了。”
老祭祀在一旁直嘬牙花子,同样是学魔法的人,你为什么这么优秀?
张鹤扬如果能听见老头心声一定会告诉他,因为我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所以这么突出。
“你想学啥,说吧。”老头一脸蛋疼地把张教授领进了神庙祭坛,“整个系统细学下来没个三五年不成,就算你绝世之才不是吹牛逼,光梳理一遍,五六个月也是要的,估计你也没这时间。”
“嗯,我就想知道,都是巫师,凭什么你们这么优秀?”
张教授问道:“欧美主流魔法界都是用魔杖来引导和收束体内魔力,将魔力变幻为具象的魔法施展而出,无杖施法的话,只会造成无意识的魔力暴走冲击或者一些小奇异现象,比如把动物园玻璃变没什么的。”
“就算是精神力强大,对魔力控制入微的超级巫师能够无杖施法,也是事倍功半,需要用十倍以上的魔力才能准确释放魔法,而且还不够稳定。”
张教授就要提问了,“那非洲魔法体系是凭什么让你们能够通过手势就施法,魔法道具只是增益效果,这好像是古代魔法才有的景象。”
“哦,你说这个啊……”老祭祀点点头,喃喃道:“在e区的第四排的第六、七个书架和第八个书架的前九排吧……”
一瞬间张鹤扬有种看着霍格沃茨图书馆管理员平斯夫人的感觉。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