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彦博苦笑一声,无奈道:“因为……我爹也看上了明月姑娘,还想将她收为妾室……” 房俊吓了一跳,你俩父子居然玩这个? 老爹看上的女人,儿子给勾搭上了……虽然人家明月姑娘肯定是施展美人计游走在二人之间,左右逢源,可你们爷俩就悲催了啊! “无漏寺那边,就是你为明月姑娘准备的金屋藏娇的地方吧?” 房俊问道。 “是……”褚彦博回答的有气无力,他算是被房俊吓怕了,什么都说…… 房俊跟李崇真对视一眼,后者立即说道:“卑职即刻带人前往无漏寺!” 房俊也转身向外走“一起吧!” 他不认为明月姑娘会老实的呆在褚彦博为她准备的地方,这一趟多半也会扑空。可总比在这里对着一堆屎尿强吧? 刚走到门口,守在外面的兵卒便急急忙忙进来禀报:“侍书褚遂良硬闯进来,手里拿着圣旨,卑下不敢阻拦。” 话音未落,褚遂良矮胖的身形已经出现在门口。 褚遂良手里擎着圣旨,瞪着房俊说道:“某请来圣旨,将吾儿带上进殿面圣,有何罪责自然对陛下交代,新乡侯可有异议?” 房俊耸了耸肩:“随您的便,不过,向陛下交代就不必了。” 褚遂良一愣:“什么意思?” “令公子都招了,还费那个劲儿干嘛?您还是再去找陛下,求一道恩典宽宥的旨意吧,不然令公子怕是得流放到琼州……” 褚遂良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这前后才多长时间,儿子就招了? 能让儿子招供这么痛快,不需说,必然是用了残酷的大刑,儿子实在是抵受不住! 褚遂良心急如焚,一把推开房俊,迈步走进刑房。 只是看了一眼,褚遂良就怒发冲冠! 自家儿子光着两条腿,被死死的绑在一张椅子上,身下黄白之物横流,眼睛被蒙着一个布条,脸上鼻涕眼泪一塌糊涂。 褚遂良心都颤了一下,这个是自己的儿子?那个形貌英俊傲然帅气的儿子? 褚遂良霍然转身,死死瞪着房俊,脸上一片涨红,连一双眼珠子都血红,腮帮子的肌肉一阵蠕动,咬着牙龈恨声道:“房俊,尔简直欺人太甚!犬子有何罪责,自有陛下和大唐律法处置,尔何敢私设公堂,动用私刑?” 心丧若死的褚彦博冷不丁听到父亲的声音,顿时宛如灰暗的世界迎来阳光,嘶声大叫道:“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