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宇还想争辩什么,一个公子迎面走来。
“这位姑娘,不知在下可入姑娘之眼?”
“啊?我?”
“去去去,走开,哪来的混小子,狗眼无珠,这是我家的贵客,不是什么近水楼的姑娘!”流瑛不晓得怎么回事,阿宇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直接气的骂人。
“那真是在下唐突了,不知姑娘是哪位府上的,在下想改日拜访,在下林府二郎,林舟。”那人朝流瑛招呼,一阵正派的翩翩公子风,却做着这般轻佻的事。
“是啊,姑娘,在下成汶,也想拜访。”那人别了一眼流瑛身边的阿宇,摆明着是认识阿宇的,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少了些林舟的轻佻,流瑛朝他微微点头。而周围那些个少爷们,一看成汶林舟都在争一名女子,便也好奇围了上去。
阿宇看她竟然看向成汶点头,忙抱住流瑛的腰,看见那成汶又有些心虚,便索性不看他,别过脸一副无赖的模样:“走开走开,流瑛是我的,你们都甭想。”流瑛真的是心疼这小王爷的智商,就这样暴露了她的名字。
周围人一阵哄笑,流瑛只好圆场:“各位见笑了,我只是陪他来玩的。请各位别再逗他,不然我回府可会受责罚的。”
“不会的,哥哥才不会舍得打你的。”流瑛又是一阵无扶额无奈。
“让各位见笑了,还请各位......”饶是流瑛巧舌如簧,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一名着粉色衣裳,脸上虽然脂粉有些厚重,却有着掩不住的艳丽的姑娘开口道:“我看着你真像一个人,嗯,嫚舞。”那女人摇着一把轻巧的小扇子,思考了一会,然后肯定的说。
此话一出,近水楼的姑娘、妈妈、公子们都炸开了,竟是所有人都觉得,她越看越像嫚舞。流瑛被人这样直接的目光打量着,任谁都不舒服。她隐隐的皱了眉。
“姑娘,我这近水楼出百两黄金,只请姑娘一月来此一次如何?”说话的是一个老妈妈,应该是近水楼的主事人。
流瑛是真的有些怒气了:“实在不好意思,流瑛虽然地位不高,却还是眼明心正的姑娘家。盼着能有一个好夫婿,必然不近以色侍人之事。”流瑛因着一肚子火气,说话都冷了几分,周围的人愣是没敢再多嘴。
“阿瑛别怕,我给你做主,谁都不能欺负你。”阿宇也是气了,我王府的客人,哥哥亲自领回来的姑娘,我的食主,怎么能给人欺负了???!
“我是毓王府老二叶宇!识相的给小爷让开!”藏在暗地里正准备出手的澜弦愣是给着小王爷气的不敢出来了。也不想想自己是在干什么,竟然敢打出王府的旗号!背地里偷偷被人撞见了也就算了,王城的破事就这些,大家私底下撞见了都是心照不宣的。现在好了,堂堂毓王府,至少要给王城的贵圈笑上半年!
澜弦是真的没脸敢出去了。
阿宇看大家都呆住了,很满意的笑了笑,拉着流瑛的手:“走,阿瑛,我带你去摘梅子去!”阿瑛本来以为他在门外喊得偷梅子是偷妹子,没想到敢情这位爷是真的来偷梅子的?
这下没人敢再拦他们,流瑛被阿宇拉着,叹息的摇摇头,走的只快不慢。不快点走,留下来丢人?
“阿瑛我告诉你,这近水楼啊我父亲还在的时候就已经很有名了,这里的姑娘都不一般,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无一不精,无一不通,别的地方都是男人挑女人。这里是女人挑男人,只有入了姑娘的眼,才能入人家的闺房呢。我以前听人提起过,这里的头名嫚舞曾经是以为一顶一的美人,那时男人只要能见她一眼都会疯狂。她原本只有一个字嫚,可是她啊据说一舞吸引了她的心上人,后来她的心上人就为她娶了了嫚舞的名字。”阿宇带着她上了近水楼三楼的天梯,直接去了对面的一个平台。
“哝,那叫近水台。看到近水楼顶上延伸出来的东西没?”流瑛顺着他的手望去,竟然是一个空中的秋千。“曾经的头名姑娘都会在那里,等着下面为她争夺的第一人上来。近水楼本就靠近嫚江,就去了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句子,叫了近水楼和金水台。能入楼的,百两黄金,付不起百两黄金的,去金水台,五十两黄金。而那嫚舞,就是这游戏的第一人。”
流瑛听着越发的心惊,就算是五十两黄金,她长这么大都还没有用过这么多钱,何况别人只是为了用它博美人一笑。真真是奢侈!当然了,她不知道,毓王给她的衣裳首饰,早早超了这个价位。
“这和梅子有何关系?现在都快十一月了,梅子早就不结了。”
“别慌,这棵梅树啊,和别的不同,它曾是嫚舞亲手种上的,极为神奇,一年四季花开不断,果结不断。花期过了酒结果,果子没了就开花,因为甚是神奇,所以后来嫚舞虽成了敌国奸细,却也未殃及这棵树。”
流瑛听着神奇,便也想去一探究竟。
两人到了梅树前,真是巧了,树上结的满满当当的果实,流瑛见着,却是硬生生在这深秋生出一股子暖意,她仿佛眼见树身立在皑皑白雪之中,周身风霜不断,而它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