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狭小而又昏暗潮湿的地下室,地下室的房顶有扇通风的铁窗,地板上似乎被血冲过,湿湿润润的。地下室里用铁钩挂满了猪肉、猪头、猪的四肢和内脏等。
河金银成十字架形站在地下室的一间房间里,房间里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刑具。此时的他已经晕了过去。他身上只穿了一条三角裤,秀发遮住了他低下的头颅,他的身上没任何伤口,当然除了他的两只手掌外,因为他那两只手掌被两颗用来挂猪肉的大铁钩子勾穿,吊在那里。钩子上留着血迹,铁钩的上头绑着两条粗壮的铁链连接在了房间的两侧。
他身前的一个人,拿起一桶水向河金银泼去,河金银逐渐清醒过来,抬起头,模糊地睁开双眼,对眼前的这个人从脚到头打量着,发现是之前在茶楼里遇到的那个混混老大,河金银“哼”地一声,轻视地笑了一下。
那个街头小混混嘀咕了几句后,对他说道:“你这下完蛋了!我们组长找你。”
很快,一个年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一头黄发,带着一群人从地下室的远处朝着河金银的房间这边走来。
街头小混混见到年轻人,弓着身子迎接,年轻人瞄了他一眼,直径朝着河金银走去。
年轻人来到河金银身旁,手中掏出一把小刀在河金银眼前晃了晃,说道:“知道我为什么抓你来吗!”
河金银看着年轻人,唾了口口水在他脸色,年轻人摸摸脸色的唾沫,闻了闻,站起身子,拿起刀子,缓缓地从他的手臂上割下一小块肉,河金银忍着疼痛看着他,皱着眉头问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年轻人掏出一张零妖的照片放在他眼前,对他说道:“告诉我他来这做什么,是否找过你。”
河金银奇怪地看着照片上的人,莫名地说道:“我想,你是找错人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年轻人微笑着说:“你不认识他?”年轻人用两颗手指用力拉着河金银手臂上的皮肤,拉出一小块肉来,然后跟割猪肉一样割着他的那块肉,鲜血从刀子流来下来。“如果你再不说实话,你会死的很惨!”
河金银忍着疼痛,吐了口鲜血,凶狠地看着年轻人说道:“看来你耳朵并不好使。”
年轻人邪恶地看着河金银,用手捏住他的嘴巴,使他嘴巴张开,拿起刀尖在他的脸色轻轻划着,:“要知道,我这一刀下去,你会怎么样!”
河金银并不害怕,张开嘴巴狠狠地盯着他,似乎眼神告诉年轻人,他并不知道他所说的一切。
年轻人拿起小刀“刷”地一声捅进了河金银的脸蛋,刀子从白嫩的脸蛋叉了进去,刀刃朝上,刀子搭在了河金银的牙齿上,河金银上翘着舌头以免碰到刀尖,咿咿呀呀地在说着脏话。
年轻人又掏出一把小刀,以同样的方式插进了河金银脸蛋的另一边,狠狠地说:“现在你就是想告诉我也来不及了。”
年轻人又掏出一把,从河金银的下巴往上缓缓地插进河金银的嘴里,河金银痛苦地叫了一声,喷出一大口鲜血后晕了过去。
手机声响起,年轻人身后的一名黑衣男子接听了电话后,走到年轻人身边,轻声对着年轻人说道:“白狼哥!是找您的。”然后小心地把手机递给年轻人。
白狼接过手机,看着河金银跟着手机里的人聊了几句,然后挂掉电话对那个吓得哆嗦的小混混说道:“帮我看好了他,明天如果他还活着,记得通知我!”说着便带着那群人走出了房间,小混混吓的直点头。
傍晚,小混混跟着二个伙伴在房间外吃着宵夜,小混混喝着啤酒说道:“白狼真是我见过的,最心狠手辣的老大了。”其中一个同伴说道:“那可不,记得去年,有个黑帮老大得罪了他,他一个人拿着砍刀冲进旅馆,单枪匹马地就干掉了那个老大,还有在场的十多名黑帮成员,而且都是骨干级别的。一般人能行吗?”另一个说道:“而且我们的组织老大一直想干掉他,好像怕他......”
地下室的远处传来脚步声,小混混跟着二名同伴立刻站起身来,同时看着地下室远处缓缓走来、有点阴暗的人影。小混混警告地对着二名同伴说:“白狼来了,都闭上嘴!”二名同伴吓得不出声,静静地站在那看着远方,三人等待着迎接自己的老大。
河金银咬紧牙关忍着巨痛,右手用尽全力,拉直铁钩上的铁链,闭起双眼,顶住呼吸,缓缓地将手掌心随着铁钩的弧线慢慢脱离,那种疼痛感犹如一把利剑在钻他的心一般,使他叫出声来。
河金银好不容易将两只手脱离了铁钩,两只手掌中心是被大铁钩穿出一道大窟窿。河金银疲惫地弓下身子,他的双手搭在两只腿的膝盖处,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房间,发现房间躺着三具尸体,正是看守他的那三个小混混。
他们的脖子被人用利剑所杀,伤口很细,看得出出刀的人速度极快。河金银继续弓着身子跑出了地下室,穿过地下室外的一片草地,漆黑的夜晚,月光把草地的绿草照的闪闪发光,草地周围围着一道铁网,河金银在草地上没走多远,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