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饭呢。
所以最听不得别人讲这些,每次听完,她都会想起自己家的事,过往的一幕幕,就像难以磨灭的烙印,又浮现在他脑中。
春天的青黄不接,和妹妹去地里挑野菜,煮熟了就往嘴里塞,连盐巴都买不起。夏天了姐妹俩只能拿着破报纸扇风,让自己凉快点,顺便驱赶蚊虫。
一到下雨天,家里的老房子里面下的比外面还大,姐妹俩就蜷缩在墙脚,等着雨停。
她最喜欢就是夏忙的时候,她带着妹妹,天天提着篮子去别人收割过的麦田里捡麦穗,搓了之后攒点麦子磨面换粮食吃。
要说最惨的还是冬天,姐妹俩没有棉衣棉鞋,每年耳朵、手、脚,上面都是冻疮,越挠越痒,越痒越挠,要是挠破了皮肉,天冷出门,血和胧水都得冻在耳朵上,抠破了血水流出来,第二天又冻上了。
好在石老爷子一家人经常帮忙,会送一些衣服鞋子过去,不然的话,她和妹妹估计不冻死也残了,北方的冷是干冷,气温最低能到零下十五六度。
她还能清晰的记得,每年姐妹俩,都会啃上无数次的冷馒头,晚上在被窝里冻的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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