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宇口中所说之人铁海乃是天界羽人一族,二十年前,羽族不知何因,竟引起可内乱,导致羽族自相残杀,谋权篡位。而他一人带着刚出生的婴儿逃离天界,流落人间。而此次来者正是羽族执行者,就是为了追杀叛逃的凡宇。
“呛。”
两把羽剑眨眼之间交错在一起,发错刺破耳膜的声音,肉眼可见剑身不时的飘落着羽毛。由于双方站的立场不同,所以今天只能短兵相见。
“那帮老家伙给了你什么好处,竟然让你如此卖命?难道真的要赶尽杀绝吗?”
凡宇咬牙切齿,他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看来今天是在劫难逃,希望松儿不要再回来,这估计是现在唯一的心愿。
“师兄,这句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看你这手法,仙力好像削弱了不少,不会是命不久矣了吧?啊哈哈哈...”
铁海嘴角邪魅一笑,本以为今天会损点兵折些将,亲自打头阵,验一验这家伙的实力,没想到却是自己高估了,看来天界那场战斗,实属伤得不轻。
凡宇眉头紧皱,双手握紧了手上的羽剑,表面上故作镇定,实则双手已经渐渐开始颤抖,想不到这些年没交手的日子,这小子的法力增进了不少,远远在我之上。
铁海眼睛微眯,看着凡宇手上快速的动作,也迅速的反应过来,单手起法,两人双手掌刚刚对上,眨眼间却弹开在十几米之外。
虽然隐忍着强大的冲击里,却还是没能抑制住到喉咙里液体,渐渐的嘴角开始流下了血液。铁海见状,羽翅一摇,升至半空中,俯视着昔日强健的师兄,没了热情,只剩下无尽的冷漠。
“你已不再是往日我所认识的那个凡宇师兄了,只要你告诉我昔日你带走婴儿现在何处,或许我还能让你安享晚年。”
“既然你还称呼我为师兄,说明你还是知道我的性子,我早已是油尽灯枯之人,何必在多说那些无用的话,有什么本事就直接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铁海气得脸色发紫,安乐的生活不要,非要做叛徒,那就让他知道做叛徒的下场。模糊的字句还没说完,身浮半空的铁海猛的俯下身子,手握羽毛纷飞的剑羽,像一颗流星,狠狠的向凡宇砸去。
“砰。”
尘烟四起,挡着了还停留在竹林树梢上几人的视线,看不清俩人的战况,但还是面不改色,似乎对铁海有信心,这也是他能接替这个将军的实力。
“嗯?”
看着首先冲出尘烟人,众人表示一脸吃惊。单羽?难不成这就是他实力削弱的原因?看来当年的几位长老下手很重,似乎没让他有求生的可能。
众人惊讶之人不是别人,正是有着叛徒之称的凡宇,跟正常的羽族有了些区别,那就是他只有一半的翅膀。只能短时间的支撑着空中飞行,在加上使用剑羽,灵力消耗之大能让他就地虚脱。
“吱吱。原来已经弱到这么不堪一击,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自己找,等我把你解决了,我看还有谁能阻止我。”
铁海浑厚的嗓音在尘烟中慢慢传来,脚步声放大,渐渐呈现出轮廓。单手的持剑,将剑尖与地面零接触,发出刺耳的金属声,誓要将宁静的晚上打破一样。
“也罢,我心愿已了,已无任何牵挂了。”
宇凡明显说得心口不一,其实心里还是放不下林松,看今天这阵势,这难关注定是渡不了。唯恐今后这林松的道路不好走。
“心愿已了?你且自顾自己的死活,岂敢将族人的性命放在眼里?”
铁海欲说,话语间越沉重,不说这天地间谁能主宰,但起码还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脚步渐渐加快,似乎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呛呛呛。”
接连金属发出碰撞的声音,以肉眼难以跟上的速度,瞬间战斗场地早已挪至半空中。
“啊哈。”
凡宇身体倾斜,一个中心不稳,虽然躲开了铁海的硬脚,但还是被飞来的剑羽打中右肩膀,剑身从身体穿过,受到重击的惯性,身体向地面砸去,平整的地面硬生生的砸出一个巨坑。
“师傅....”
骑马赶过来的林松,面目狞狰,大喊一声,踏起马背,越过树梢。拽进的拳头像钢铁一般,狠狠的朝铁海的头部砸去。
“哦,师傅?看来踏破铁鞋无觅处,柳暗花明又一村,哈啊哈哈.....嗯....”
看着眼前的毛头小子,既然他称呼凡宇师兄为师傅,看来这家伙便是当年他抱走的小孩了,心情瞬间愉悦,但这不是他所找的....笑到最后面部表情阴暗起来。
“咳咳,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师傅?”
林松只感觉脖子被掐住,呼吸十分困难,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意识也开始渐渐变得模糊起来,但却能听到耳熟能详师傅说话的声音。
“放开他,他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凡宇声音低沉浑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