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地方,人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铁链晃动的声音响个不停。
我很想站起来看一看周围的环境,但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我想要知道林光究竟是想要干什么。
感觉到这辆小车停下之后,我闭上了眼睛,之前已经看过了,在我的头顶是一片发黑的洋灰墙,上面挂着一个电灯泡,灯光不是很亮,颜色偏向于昏黄。
等待了一会儿,压在我身上的蔡思思人抱走了,随后我便听到了一阵铁链响动的声音。
又是等了一两分钟后,我也被人给抱了起来,林光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但我听的最清楚的还是在这个地方的清醒着的人们鬼哭狼嚎的惨叫求饶声。
林光并没有理会,似乎早已习惯,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是靠身体感知仍然可以直到这货在对我做什么,他拿起铁链一样的东西,扣在了我的脖子上,随后又有着“咔嚓”上锁的声音。
我的双手也被束缚住了,而且用的是一些钢丝之类的东西,绑的很紧,很死,这货居然用钳子拧了一个死结。
不过并不怎么疼痛,我想这跟我的体质有关系,父亲跟我说过的,我的身体比丧尸还要强悍,根本就不会感受到任何的痛苦。
等到林光走开后,我微微张开了眼睛的一条缝隙,小心的打量着周围,发现这里赫然是一个地窖,只不过这个地窖里面的惨象让我有些无法直视。
“这人是个变态!”
这是我看到周围环境后的第一个想法,内心杀机翻涌。
在这个地窖里面,捆绑着约莫十来个人,有男有女,但都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
我看到有个男人的右胸上少了一大块肉,白色的蛆虫在他的伤口上肉眼可见,钻来钻去,烦人的苍蝇也时不时的落在伤口上面。
我还看到有一个女人,两个**都被切掉了,同样没有任何的包扎,在这些人的地上全都是漆黑如墨的腐臭鲜血。
地窖的东西南北四个方向都固定着一根铁管,牢牢的定死在墙壁上,而绑着这些人的铁链便是系在这四根铁管上。
其中朝东方向的墙壁上只绑着一个人,蔡思思,地面也比较干净,正在我的对面。
我的身边有两个倒霉蛋,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望着地面的死苍蝇怔怔发呆,对外界的一切好象浑然无所察觉,看样子是已经麻木了。
在地窖的中央,摆放着一个手术台,手术台的旁边柜子上摆放着各种道具,以及,无数个医药瓶子。
我父亲是一名科学家,但是对医药什么的也非常精通,耳濡目染之下我也能看懂一些,那些瓶子大多只是麻醉药。
在这张手术台上摆放着一具男人的尸体,双眼瞪得的滚圆,从脖子部位以下开始,鲜血淋漓,缺失了很多的皮肉,就象是被人给活生生挖下来的一样。
我余光留意到许多还在挣扎哭嚎的人,大多是一些身体还算完整的人,那些被挖掉一部分肉的,似乎早就放弃了生的希望,坐在地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铁链的长度只有一米五,而钉在墙壁上的铁管距离地面却有着将近一米的距离,一些身材娇小的女人连坐都坐不下,直能采取蹲着和跪着的姿势,我看到一个女人的膝盖都已经跪的变形了,也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久。
不多时,我看到丽文也被绑在了蔡思思的旁边,她们两个女人享受到了一些特殊待遇,东边墙壁的铁管上只有她们两个,双手也没有被绑起来。
至于其他人,林光将小车里面剩余的所有人都安排好了,每个人在脖子被绑上之后还是处于昏迷的状态可当林光给他们背负双手也拧上钢丝的时候,那种痛楚让他们一个个全都苏醒了过来。
最先醒过来的是陈水,他惨叫一声,浑身一软却瘫倒在了地上,那是迷药的后劲儿。
再随后是刘小田,以及欧阳华。
欧阳华这小子被绑在了我的旁边,也是醒过来以后骂人骂的最凶的一个。
但是林光丝毫没有理会欧阳华的嘴巴,辱骂,对于林光的影响不大。
“奇了怪了,怎么这光头没醒过来?啧啧,看着身子挺壮实的,没想到这么不抗药。”
忽然,我听到林光满是讥讽的声音,这货距离我非常近,近到我可以一巴掌拍死他的地步。
但我仍然没有行动,我以前看过不少的纪录片,一般像他这种变态,都会自言自语的来一段骄傲的自白,那段自白,是最真实的他,也是说出口的最真实的话。
我想要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比如有没有车子,他能够活到现在,到底知道一些什么秘密。
等林光走远后,我看到他从地窖中间的手术床下拖出了一桶水,他拎着水桶朝着蔡思思和丽文两女走了过去,分别泼在了两女的身上。
蔡思思和丽文两女的衣服都是偏向于浅薄和比较短的,被水浸湿之后,两女曼妙的身材也显露了出来。
林光并没有多看,拎着这桶水朝着我走了过来,我眯着一点眼睛,看到蔡思思和丽文两女都清醒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