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如今回来寻亲,想来也是为了报答这生父母的生育之恩,却不想半路被袭,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谢随风对于此事也是只字未提,看来以后只能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王晋鹏在屋里躺着发呆,而刚刚出门的苏芸却是先去了正屋。
正屋里,王镛正在喂年仅五岁的王晋展喝自己前几日在山上遇到王晋鹏之前采来的药草。喂到一般,怀中的小儿却再没了动静。
“展儿,展儿!”王镛对着怀中的幼子喊了十几声,却得不到一声回应。苏芸走进正屋的时候,正巧看到王镛抱着孩子,跪在床前。看起来没有半点异常。苏芸在门口,喊了几声“镛哥,镛哥”,心想可能是在哄幼子,没有听到自己的呼喊,便向王镛的方向走了过去,待苏芸走进才看到,王镛哪里是在哄幼子,分明是在无声无息的哭,低头一看,王镛怀中的晋展,一动不动的仿佛睡着了一般,用手去摸,身体还是温热的。
可是眼前王镛的反应,给苏芸一个非常不好的预感,苏芸将王镛拽了起来,问道:“镛哥?展儿他?”
“展儿他,哎。”王镛将怀中的孩子放到床上。“罢了罢了,可能是我王镛,命该如此,十年前的鹏儿,现在的展儿,都是这样。当年元大师路过家门口,将鹏儿带走,才算是救了鹏儿一命,可是这次,展儿却是要比鹏儿当年严重的多。”
“镛哥,真的就救不了了吗?”苏芸看着一旁站着的丈夫,又看了看床上依然,没有气息的王晋展。眼泪已然是止不住了,说着说着,便趴倒在床上,又不挺的喊着王晋展的名字。
王镛将收放在已经哭倒在床边的苏芸肩上,说道:“芸儿。是为夫的错,若是二十年前,为夫不去掺和那件事情,也不会如此。”
“镛哥!咱们别提那件事情了!”,苏芸听到王镛又在说二十年前的事情,开口阻止。
王镛见苏芸这般表现,闭上了嘴。不再多说话,而是留了一句:“把展儿葬在鹏儿当年那个位置吧,里面的东西不要动了。”,便走出了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