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秋的话,信息量及冲击力都有点大!古高官听得发懵,可申秋犹嫌不够一样,特别转头对着身边的某少翻了个白眼,再冷冷地对着这古家舅舅道:“也是有航少在此,否则我早拿大棍子打出去了……也是奇葩人格,还好意思上我门来!”
所谓大棍子打出去了,来自申秋经常看的古言,通俗易懂得让古高官脸红筋涨要翻脸不说,就是航少都有些不愿意听了,自家亲妈,你拿大棒子打出去,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公在?可想起老妈的的所作所为,也只能忍口小气,但面子上还是得说得过去吧,当着两位长辈的面,伸手拉了申秋一下,给了一个自觉很严厉的眼色。显摆了一下自己的主导地位。
这个眼色申秋虽说没有觉得有什么可害怕的,但见机便退了一箭之地,再不说话。边上高官同古女士也觉得稍微找回了些面子。想到今天上门来的目的,也没再盯着申秋不放。毕竟今天来的目的,主要还是得申秋答应。
“妈,舅舅,今天你们来有事?”航少看着两位长辈,他可不愿意再听到什么离婚之类的话,谁离都难听!心里打定主意了,只要提这方面的话头,他就要不顾情面了。但再想想,除却这个话题,难不成还能有新议题?
“小航,你记得你舅舅了?”古淑丽见航少居然叫出了舅舅不由得大喜。
“哦,忘记说了,我的记忆已经全部恢复了,就几天前打响雷的时候,今天早上我才确定的,还没来得及给家里打电话。”语气诚恳听得申秋都信了他是才恢复记忆。
“太好了,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古淑丽开心地。申秋在边上很挑剔地观察着,也不得不说,这是亲妈,人家真是打心眼里的开心。不可苟病。
“我也觉得很好!”
航少这时候才想到自己也做事不严密,应该打电话给爷爷报备的,好在可以说是现在才确定,唉,谎言总是用更多的谎言来修正。
“今天,我们带着你表妹来,是因为,你表妹说,她做了一个梦,是关于夏晴的,我们一起去了孙家,找到夏晴问了情况,偏生夏晴说她也有做过类似的梦,我们在一起探讨了半天,觉得所有的事情,都是申秋惹起来的,所以,我们今天来,就是要申秋给我们一个交待!”
这话是古淑丽说的,本来她准备好的话比较和缓,但知道自家儿子记忆恢复了,一下子控制不住想太多,航少对申秋的好,全成了她对申秋的好,申秋欠着她天大的人情!所以,说起话来就不客气了。有儿子撑腰的妈是不同啊!
申秋之前在航少的暗示下,已经决定不理来人,这时候虽说听到古女士要找自己讨说法,你们做恶梦,要我说为什么,我怎么知道为什么,难保不是你们坏事做多了,我活了两辈子也没做过恶梦!
申秋一个装字摆在脑门顶上,根本没打算参与讨论。累!
航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时候起,别人做梦也归自家小媳妇管了?几时当的周公我怎么不知道。
满腹心事的夫妻两个竟然不约而同的不出声了,仿佛就没听到长辈的诘问!
“怎么?申秋如今你竟然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没有第一时间得到响应的古淑丽大怒,保养得宜的脸蛋都扭曲起来。自家宝贝儿子她历来是不会得罪的,可申秋这种嫁入豪门的儿媳妇,她可就没怎么看在眼里,语气不善地质问起来。
申秋看了看航少,如果自家老公不把这话接过去的话,自己就亲自回答古女士的挑衅了。航少怎么可能让她开口,在自家老妈同媳妇之间,他不出头维稳谁出头?
“妈,您这有些过了,表妹做梦,与我们夫妻何干?”主动把自己带入话题,一点也不体贴自家老妈把自己
“不怪她这个搅家精,我怎么会找上门来,你难道不知道我最是讲理的?”古淑丽这话说得自家不脸红,可包括她的亲大哥都有些许不自在。你若真讲理我们亲戚间至于这么尴尬么?
申秋见航少出面了,也就没管,她古家的事与自己何干呢?
伸手拿起手边茶几上的浅粉玉杯,慢慢地抿了一口里面的灵茶,看戏吧,眼前的事甚是可乐,唯一可惜的是不太好意思把看戏的架势摆得太过明显。比较航少在边上虎视眈眈的。自己还是不好太嚣张。
“古兰做梦要她管,古兰离家也要她管,话说,古兰她认都不认识啊!”航少只说面上的话,并没好说古兰若非是自己的表妹,哪可跟申秋八杆子打不到。
“她们两个孩子的梦里出的事,都是她搞的鬼,人夏晴说了她自己去得很冤枉的!其实这一切的根源就是申秋!”
申秋听懂了,这是找旧账来了,话说,那梦里还真没自己,俩人的梦里就是她们两个各自的因果,与自己何干?师傅也是个隐形人,不然的话,还能找他问问,这两人的梦镜里,自己在何处。话说,我也很好奇的,好吧!
“妈,您还说您最讲理不过,可昨天我家秋儿就梦到你借了她几十万美金没还,如今秋儿可以跟您收这笔账吗?”
“你倒是个体贴的,她做梦梦到我杀了她,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