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老虎,放在怀里。
那是前些日子何家婶子经常提起的,在眼睛还好的时候,她怀着孕,坐在炕头,一针一线缝给未出世的孩子的。
越则煜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何家婶子,深深吸气,沉默片刻,随后退出房门,一把火,点燃了整个屋子。
烈火在身后,满院的鲜花在沾染血腥与火光后,收缩,凋零,消亡……
越则煜蹲下来,一只手握住了躺在媗琴手中的香囊。
林子朝抓住了越则煜的手,抬头,眼中有一丝乞求,“人都死了。”
“书迁的东西,她不配。”越则煜不为所动,甩开林子朝的手,将香囊收好,挑眉道:“你何时还懂得怜悯二字?”
林子朝收回手,盯着媗琴空荡荡的手,冷淡道:“曾经你告诉我的。”
片刻的沉默,只有身后噼噼啪啪爆裂的火星。
“是吗?那么是我教错了……”
从前的错了,今后就要改正。
嗅着弥散在四周的血腥,听着从远处传来逐渐清晰的脚步声,林子朝抬头看向同样也盯着自己的越则煜。
他的眼睛越来越冷漠,直到看见来人的那一刻,林子朝看到了他嘴角浮现的一丝嘲讽。
相交过后的线,延伸的越长,只会离的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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