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出来了。”
越则煜一回头,只见越逸阳躲在树丛后,偷摸的瞧着自己。
“四哥,最近朝堂不太平,你事情肯定挺多的吧,瞧你都瘦了一圈。”越逸阳笑的一脸讨好谄媚,拿捏着语气,继续道:“你怎么不让盛延跟在身边,帮你做事?实在不行,林子朝也可以啊。怎么最近都不见他们候在宫门外面?”
“闷了?”越则煜挑眉瞥着越逸阳这般不怀好意的笑容,每次有求于人,逸阳都是这个招数。
越逸阳连忙点点头,知她者还是四哥是也,“父皇收了我的出宫腰牌,闷了我好久,不如四哥通融通融?”
“通融你出去闯祸?”
“那可是行侠仗义,哪是闯祸。”越逸阳不满越则煜对她的无端污蔑,没好气道:“德妃娘娘自从常广利死后便一病不起,三哥这几日也不见人影,偌大的宫里,感觉一个人都没有。你们就知道让我乖乖待着,可这宫中如同一潭死水,待久了,人都会从内里烂掉。”
听到炳王这几日不见人影,越则煜眼睛一转,皱紧眉头。按理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以炳王的身份地位,没理由不出面表态,甚至趁此机会,谋权夺利?
突然,之前林子司的话划过越则煜的眼前。他提到过,三哥同他之间是有交易的,至于是什么,却也并未言明。虽然林子司的话不可全信,但也不是一分道理都没有。
三哥,云国,萧承衍,总有些东西是联系在一起的。莫非林子司出事,是三哥动的手,那么他又是何目的?
握了握拳头,越则煜沉声道:“虽然父皇拒绝了云国提亲,但这件事也提了个醒,你的婚事已经有人惦记。估摸着等前朝风波稍有平息后,父皇便会着手你的婚事安排。所以,最近还是安分一些吧。”
“我不要!”越逸阳严声拒绝。
“不得胡闹!”
越则煜顿了一顿,意识到自己的态度有些严厉后,叹了口气,柔声劝阻道:“你和他,是不可能的。若他当真对你有心,自林子司提亲之日起,便会求于本王面前,尽一切可能阻挠此事,可他…….什么也没做。”
越逸阳鼻子一酸,但仍昂着头,拧着脖子,硬声道:“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我的心意,他一向胆子小,又怕你,所以,所以才…….”
话末渐渐没了声音,因为越逸阳自己说话时,也没有十足的底气,或许她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看着垂下头的越逸阳,越则煜有些心疼,慢慢走上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温声道:“你是大燕公主,更是我越则煜的妹妹,你能胡闹,能大哭,但绝不能看轻自己。”
是啊,在这份感情里,从来只有自己的一厢情愿,全情付出,她为他的冷淡,抗拒,拼命找着各种借口。
越逸阳慢慢抬头,深吸口气,下了决心,声音有些发抖的恳求道:“四哥,让我见见他,可以吗?”
看着逸阳有些发红的眼睛,越则煜有些心疼,大燕独一无二的公主,何时这般低三下四。若说之前逸阳装病拒亲的脆弱自己一眼能看穿,那么眼前虽强撑笑容,但背后苦涩卑微的逸阳,自己又岂能不懂?
“四哥帮你,不过,只有一次!”越则煜盯着越逸阳,郑重道:“这种放弃自我去爱一个人,可以,但只能有一次去尝试。否则,不仅是我不许,到最后,你自己更是会看不起自己。”
扯了扯嘴角,越逸阳哑着嗓子,玩笑道:“四哥,你说我能哭能闹,要是最后闯了祸,怎么办?”
越则煜温柔的冲越逸阳温柔一笑,以令人心安的语气道:“没事,有四哥在呢。”
……
两天后,盛延按照煜王的吩咐,前往湖边码头。这几日煜王忙的连轴转,煜王府的人自然也不得休息,接连好几日盛延都睡不了个囫囵觉。不过和之前在战场上比起来,这压根不算什么。
靠着湖边的一颗歪脖树,盛延张大嘴,打着哈欠,趁着这个空档,能眯一会就算一会。
突然,一道剑气,让盛延瞬间点地飞身,在半空一个后翻,反手抽剑出鞘,将剑锋直指来人。
看着明晃晃的剑刃对着自己,本是一脸坏笑的越则煜愣了愣神,挑眉抱怨道:“不是吧,这么开不起玩笑。”
一看来人是这位姑奶奶,盛延翻了个白眼,收回剑鞘。开玩笑,要不是他躲得快,那位姑奶奶手中的暗器怕是直接要了自己的命。不过,她一向蛮横惯了,说不的,还是自己背了这个黑锅省事。
“你来这干嘛?不是听说最近一段日子,你都出不得宫门吗?”
“我想去哪,谁能拦得住?”越逸阳无不得意,“走,陪我去内城逛逛,好些日子没出来,也不知道内城多了哪些好玩的。”说着越逸阳便抓住盛延的胳膊,拉着他就走。
盛延抽出胳膊,保持距离摇头道:“今个儿不行,王爷还吩咐我做事呢。不去,不去。”
“四哥就是让你在这等我,我既然来了,你就得听我的。”
“等你?”盛延挠挠后脑勺,一脸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