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看拉眼腕表,指针已经临近了午夜零点,再不回去睡觉恐怕明早上课就要迟到了。虽然有莫辰相陪,可这大半夜要穿过那漆黑的走廊,海庭的心里还是毛毛的。二人很“义气”的帮忙锁好了活动室的门之后才离开的,用海庭的话说,回去的路可真是“险阻”重重。一方面不由自主的担心,那个藏东西的出现,另一方面又要时刻警惕,躲避夜半巡逻的“安保大爷”。
“安全”回到旅店的时候,郑义已经先一步回去,似乎对莫辰开灯的举动非常不满,郑义哼唧一声,扯过被子盖住了头。海庭本想跟郑义求教几分,却被郑义“冷漠”的拒之被外,有关“专业”的问题,只好等天明之后再来讨教。
毕业多年的莫辰,重温这学生时代,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囚禁在“异度”空间里,身不由己,却莫名的有种“享受”的感觉。抛开那些神神鬼鬼的意外事件,真的像是一步去不返的青葱岁月,再度重现。
大学时代,莫辰便是主修心理学,而今却让他认真听讲工程建筑真的很不现实。好在他刻意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书本立起来当做挡箭牌,窝在后面偷偷的小憩一会儿。上午的时光就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趁着午休的时间,莫辰借口肚子疼,让班上的一个同学帮忙情节,准备下午开溜,哪怕在大马路上闲逛也算是一种享受。
说道逃课,莫辰这个小分队的众人倒是颇有默契,莫辰溜溜达达的走出校门没多远,便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拉拉扯扯。
“干屁呢!”莫辰偷偷从后面绕过去,一脚踢在郑义的膝盖窝上,郑义没防备差点跪在地上,回眸怒视莫辰。
海庭一见莫辰,立时来了精神,给郑义告状“老莫你来的正好!你给说说,关上门咱哥几个可是一家人,我就想问问他昨晚那个东西的事儿,他倒好推三阻四的不爱搭理我!”
莫辰撇着嘴,瞟了眼海庭故意“咬文嚼字”的说“咱哥几个儿?”
海庭翻了个大白眼,没好气儿的说“玩剩下的老梗能不能别再玩了?”
莫辰尴尬的咳嗽一声,正儿八经的对郑义说“昨天的事儿海庭都跟你说了吧!”见郑义点头,莫辰继续说道“他现在很担心那个脏东西,会不会再来找他,你要是知道怎么防范,就赶紧告诉他吧!要真出事儿就晚了。”
郑义嫌弃的抽出被海庭揪着的胳膊,像长辈斥责淘气惹祸的孩子一样的语气,手指点指海庭“说你们点什么好?!那些东西是你们这群凡夫俗子能惹的吗?俗话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没事儿招惹那东西,就不要怪那东西缠上你麽!”
有求于人自当姿态放低半分,饶是海庭这般气焰嚣张的性格,也不得不好言好语的给郑义溜须拍马。海庭说“大师说的是,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老人家帮我算算,那东西到底有没有缠上我。”
郑义历来便是那种给脸蹬鼻梁子的主儿,装模作样的捏起手指,微眯双眼口中念念有词。少许,他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唉......”
海庭焦急的凑近一步,询问“怎么样?”
“大事不妙啊~~”郑义摇头晃脑,浑然一副江湖骗子的模样,莫辰不由偷笑。
便听郑义说道“不妙啊~~不妙。”
海庭的脸色霎时惨白,难不成那脏东西如此厉害,郑义也应付不了?海庭问“该不会你也对付不了它?”
郑义顿时拉下脸不满的看向海庭“什么话!义哥就这么点实力么!”听他这般说,海庭悬着的心总算放回肚里,长舒一口气,却不想郑义接着说道“我说不妙,是因为卜卦算命不是我的强项......嘻嘻......”
“奶奶的!啊~~”
海庭愤怒的大叫一声,引得路人向三人投来怪异的目光,郑义顺手拉过莫辰充当自己的挡箭牌,海庭则像个泼妇一样追着他“暴力相向”。
终于不堪次次被误伤的莫辰,极力终止了这场“纠纷”,郑义能给出的意见,无外乎走一步看一步。假设那脏东西真的选中了海庭,那它迟早会再出来作怪,犯不上杞人忧天的时时惦记。
海庭泄气的靠在围墙上,耷拉着脑袋“你说的轻巧,感情那东西又不会去找你!”
莫辰瞅瞅海庭,眼神示意郑义想想办法,毕竟昨晚脏东西是真的出现了,如果海庭出事,对他们“小团队”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行啦!别要死要活的了,这个给你!”郑义从裤兜里摸出一样东西,递给海庭,那时一个用符纸叠成的三角包。郑义说“这是护身符,真碰见什么,你就把这个拿出来。就算不能制服那东西,起码能给你留出逃跑的时间。”
海庭的愁眉总算因此而舒展,他小心翼翼的将符咒收好,生怕在单独放在兜里被揉坏,又怕夹在钱包里,紧急情况发生时,来不及拿。
海庭的事情算是解决,莫辰突然想起昨天委托海庭的事情,于是问道“我让你帮我打听范彤的事儿,你办的怎么样了?”
没等海庭答复,郑义却插嘴问道“范彤?你问她干嘛?”
莫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