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许多年前,曾有幸听过玄学大师李居铭的演讲,内容大多左耳闻右耳出了,唯独有关测字一段还深深的印在脑海。大抵是,抛开迷信以字测吉凶,单论字本身也是可以给人带来启示的。比如说,某人以‘瓜’字问父亲病况,测字先生以儿子的‘子’与瓜字相合,是个‘孤’,断其父凶多吉少。而这人回到家不久,其父果真仙去。当然每个字并不是独有一条解释的,还需要根据环境,以及测字人的身份、状态。好比说古时有两个读书人赴乡试,他们都以‘立’字求测,测字先生说:〝你们当中有一个人会高中,而另一个人会有丧事。〞结果后来果然应验。有人问其中的道理,先生说:〝丧父者问的时候,恰好有人提着水从他身旁经过,因此是个‘泣’字,断他有丧事。考中者问的时候,恰好旁边有人站在他身边,这样就是‘位’字,位,寓意占据一席之位,或地位高升,因此断他考中。
当初听这些时,只当是江湖术士随机应变的骗术,并未放在心上,今时今日碰巧以字择路,心中忐忑一念之差送了性命。
廉煜叫嚷着要走“回”路,问及缘由,说凭对字的眼缘,只有回字一眼看去,外框里面的口字能令人联想到出口。对此,姚姐持不同意见,从读音感觉“回”,总像是走不出去,我们还会回到这里一般。“那要照你这么说,困字也不能选,非被困在里面不可。”廉煜又皮痒的反唇相击“还有囚字,一看更不吉利。”一时僵持不下,但最后因都没有主意,只好随了廉煜的心愿,一行人走进回的通道。为保证一旦里面藏有未知危险,还能退回到这里重做抉择,从进入洞口开始,姚姐便用锋利的匕首在墙壁上画上记号。通道很是狭窄,仅供一人通过,我们只好排成队,因为路是廉煜选的,所以让他排在第一个位置,他之后是吉祥,而后是我,这样方便我们两个在吉祥突发歹心的时候及时的制止。我后面是姚姐,本来应该她在我的位置,毕竟她会些功夫,比起我,她来看守吉祥更为合适,但廉煜担心他们本是旧识,万一私下做什么交易,联起手来对付我们。何况以吉祥的说法,姚巧荣本也不是很么好人。伤残的姜佳怡跟在最后面,相比之下她最安全,一旦我们有状况,她可以最先撤回去。咕叽慢吞吞的跟在了姜佳怡后面,也算是可以保护她。路弯弯曲曲越走越远,在回头已经看不见我们留在侧室里的火把光亮。这么狭隘的空间里,切不说氧气是否充足,单单是不能施展开身体令人更加难受,连停下歇脚的地方都没有,众人开始抱怨连连,开始廉煜还会不服气的辩解几句,后来可能是对自己的决定越发怀疑,干脆闭口不言仍由大家发泄。就在我们研究要不要原路返回的时候,廉煜忽然兴奋的喊道“有亮光,是出口。”这才都打起了精神,脚下生风跟着他向出口跑去。
“C,什么出口!”心中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我们又回到了侧墓室。吉祥累的上气不接下气,干脆跌坐在地上,一言不发的扫视其它洞口的字。我靠着石床暗自生着闷气,白白浪费了一圈体力,虽然知道这也不怪廉煜,毕竟最后是大家同意了他的提议。人嘛,遇见困难的时候,难免想找些借口来推卸自己的责任,何况我又是善于此术的——女人。“抱歉抱歉,别生气了,是我错了,姚姐说的对,回确实不是出口。”廉煜推着我肩膀一脸委屈的道歉,我也只是着急出去,并不是单单生他的气,也没在说什么,忽然想起姚姐,她怎么还没出来,还有姜佳怡?就算走的慢了些,也差不多了。
“姚姐她们怎么还没有出来?”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我紧张的抓住廉煜的衣角,看懂我的担心,他转身飞跑到洞口前,探着身子冲里面喊道“姚姐~姚姐~,姜佳怡~~~神兽兄弟~~”声音在通道里回荡了好久,如果她们听见,就算不能马上跑过来,至少也应该喊话回应我们。刚刚她们一直跟在我身后的,直到廉煜说看见了出口,我才主意力都在前方,并没有在意身后的人是否一直在,难道她们是故意不跟上?还是遇到了不测?吉祥并不担心二人的安危,淡淡的看着我们两个像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分析一下,如果姚姐要害我们,至少应该先达成某种目的,而刚刚我们一同被困,所以排除掉。或者洞里有未知生物劫持了她们?应该不会,当时我们距离那么近,我就算神经在大条也会感觉的到,而且不相信那东西还有选择的攻击人,何况有咕叽在,如果有异状咕叽也会最先发现。“她们还在通道里?”廉煜按照我的分析继续猜测“也许是我们当时跑的太快了她们没有跟上,没了光亮,她们也没了方向不知道哪边是前,所以困在里面了?”吉祥忽然咯咯地笑,廉煜气愤的抓着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你TM笑什么!告诉你,我们如果出不去,你也跑不了,所以你最好祈祷我们大家都会平安无事。”“咳咳”吉祥被勒得紧有些不适“我只是笑你太单纯,你也不想想,‘回’既然是个圈,不管她们有没有迷失方向最后都会到达这里。”他确实说的有理,廉煜缓和了语气将手松开“那你有什么意见”。吉祥的猜测是她们遇见类似我们之前的状况——鬼打墙。以字来讲,现在的“回”道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