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师父说是中了一种软筋散,两刻钟以内浑身无力,经脉不畅,并无生命危险。”一旁照看的师妹边将荆河叙扶起来让他看得更清楚,边回答萧潇的问题。 荆河叙艰难的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萧潇舒了一口气。 “师父,要将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过目一遍吗?这是我从贼人身上拿下来的,是真是假尚未可知。”萧潇不确定的问道。 荆河叙几不可察的摇摇头,萧潇便将盒子重新盖上。 “师父,刚才我上来的时候让牧泷去找石大夫了,一会儿再让石大父帮您瞧瞧,还有,我让千浔严守山门,不得让任何人硬闯。”萧潇将之前的一番交待重诉了一遍。 荆河叙点点头。 “师姐,石大夫找来了!”牧泷拖着石大父风风火火的冲进来,“石大夫,快!快给我师父看看!”牧泷推搡着人到床前。 听到声响萧潇赶紧将东西收好,让开,站在一旁。 “小……小友别急,先……先容老夫……喘口气。”石大夫气喘吁吁的坐在师妹搬来的小櫈上,对着牧泷摆摆手,擦擦脸上的汗。 牧泷有些急躁,正想说什么,被萧潇拦住了。 “师姐?”牧泷有些不解。 “师父暂无生命之危,先让石大夫休息一会,否则诊断错误了怎么办?”萧潇解释道,看荆河叙如此紧张方才的东西,估计在千浔他们赶到院子时就让他们去追人,师妹她们留在这里照看师父才知道软筋散的事情,否则牧泷不会那么急躁。 “是这样吗?”看着跟在一旁的师妹点点头,牧泷这才舒了一口气,“那,那石大夫你要不要喝水,我这就给你倒!”说着便从桌上倒了一杯水端过来。 石大夫一杯下肚,总算把话说顺了,“还是吴女侠懂得多,我这就来看看。”撩起袖子一只手搭上荆河叙的手腕,仔细的诊脉。 “师姐,你过来一下。”执书走进来叫到。 萧潇和执书走到另一间房里才开口问道:“有眉目了吗?此人究竟是何人?有没有搜到什么东西?” 执书一脸羞愧的摇摇头,咬着嘴唇说道:“师姐,对不起,我搜了他的身后,只发现了这个装着药物的瓶子,并没有其它的东西,而此人是不久前上山来的仆役,我……是我识人不明,害了师父!” 执书拿出一个小瓷瓶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师姐,你罚我吧!我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我……唔唔。”执书泣不成声。 萧潇赶紧将她扶起来,“犯了错,确实要罚,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有时间不如想想怎么将功赎罪,仔细的拷问贼人,问清他的来历。另外赶紧清察门派里的可疑人物,兴许还有其他贼人藏匿其中。” “是,师姐,我……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去办!”执书擦干净眼泪,吸了吸鼻子,就要出去。 “嗯,瓶子给我,我拿去给石大夫看一看,也许这就是软筋散的解药。”安抚好了执书,萧潇拿着小瓷瓶走向了师父的房间。 石大夫正在为师父施针,萧潇快步走去,“石大夫,如何了?”,说着将瓷瓶递过去,“这是从下毒之人的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您看一看是不是解药。” “哦,拿来我看看!”闻言石大夫停下手接过瓷瓶打开闻了闻,然后惋惜的摇了摇头,“这不是解药,正是那软筋散,我还是继续扎针吧,这样会让你师父恢复的快一些。”放下瓷瓶又重新抽出一根银针,对准一穴位扎下。 “另外你们要做好准备,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 屋内的众人面面相觑,一股紧张的气氛在屋内蔓延。会不会是师父还中了其他毒?各种猜想在萧潇、牧泷还有屋内的几位师妹心里展开。最后萧潇望着精疲力竭晕过去的荆河叙,拳头紧握,深吸了一口气,坚定的看着石大夫开口:“石大夫请说吧!” 看着萧潇临危不惧,从容应对的表情,石大夫欣慰的点了点头,略带惋惜同情的说道:“那我就直说了,荆掌门在服用软筋散之后强行催动内力,虽说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这样一来造成了经脉的损伤,伤及了根本,如今已是脆弱不堪。” “唉!”一声叹息,石大夫接着说道:“对此我无能为力,恐怕以后荆掌门都不能再出手了,否则轻则寿命受损,重则全身经脉尽断,命不久矣。” “什么!”众人大惊。 “这岂不是说,从今以后师父就是个……”不能动的凡夫俗子了,牧泷说到一半被萧潇凌厉的眼神制住,顿觉得自己实在太不敬了,便硬生生的停住,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啪!”,牧泷一脸的羞愧难当,“对不起,师姐。 萧潇收回眼神,环顾了屋内的众人,语气威严的大声说道:“师父含辛茹苦的将我们拉扯大,交给我们武功,不论师父变成何样,他都是我们的师父。你们,听明白了吗?!”最后一句话提高了音量。 “明白!”众人异口同声的大声答道。 萧潇满意的点点头,继续看向石大夫,轻声问道:“石大父,让您见笑了,请问我师父什么时候能醒来?” “筋脉有损,又强撑着与你们说了很久的话,这一觉起码得睡到明天早上。”石大夫一根根的收回银针,整理完东西后,背起药箱说道,“老夫这就走了,也不用开什么药,你们要好生照看荆掌门就行。” “我送石大夫回去,牧泷,你在这看着师父。”萧潇吩咐道。 “是。”牧泷连连点头,从袖子里抓出钱袋递过去,情真意切的请求道:“石大夫,这是您的诊金,千万不要嫌少了,今日之事,还请保密。” 石大夫接过钱袋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