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若有什么遗物遗言也该那时就拿出来才是,除非……
“这是‘逍遥派’的‘掌门扳指’,持之即为‘逍遥派掌门’,”王越近前,将一枚镶嵌着金色宝石的扳指放在我手上:“她说,若有机会去天山,便代她向师祖李秋水的排位谢罪,为逍遥派传到她手中断代之事。”
没听说过这个“逍遥派”,而且……
“若有机会?”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下的轮椅。
“无妨,”王越摇摇头:“‘逍遥派’的‘嫁衣神功’原本便讲究一个不破不立,破而后立,先立再破,再破再立,这种程度只是寻常。”
“……几次能成?”我听着那一大堆的“破”和“立”有点发憷。
“少则九次,多则四十二次,视破立程度而定。”王越冲轮椅示意了一下:“这种当算作九次中的一次。”
“好吧,”我叹了口气,低头稍显费劲地把金色扳指戴到拇指上:“我母亲还——”
再抬头时,墓室中已然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