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英国的绅士们收拾了行囊,坐飞机离开了纳米比亚。至少在这个狩猎庄园,并没有什么特殊需要注意的安全问题。
他们的原定12天的狩猎之旅算是很幸运了,连续10天都是爽朗干燥的天气——一月份是纳米比亚的众所周知的雨季——林义龙准备射杀猎豹的两天,一场大雨破坏了林义龙和凯蒂一行人的所有努力,只能无功而返。狩猎的庄园主人见此,退了一万镑的猎豹准备费用给他和凯蒂,狩猎旅程就这样结束了。
当然,也有人得了一些东西,比如菲斯克夫妇就猎到了一只非洲大羚羊和两只疣猪;默克先生打死了一只鸵鸟和一只非洲牛羚;最大的猎物则被霍维先生和太太捕杀掉,是一只体重高达一吨半的皮糙肉厚的河马——天知道他们是如何猎杀掉这样的庞然大物的。
“你真是给我们找了一个非常好的娱乐项目。”默克先生的妻子,昵称是罗罗的棕发女人说道,“我担心我们现在的农场可能再也没法激起丹尼的兴趣了。”
“没关系,这又没什么。”林义龙微笑着,“自己家里才是最甜蜜的。”
“那夏天的时候,请一定来我这里。”站在一旁的默克先生下了邀请,“来北约克的乡间逛一逛吧。”
“一定一定。”林义龙点着头,又跟霍维夫妇和菲斯克一家道别,坐上了回南威尔士的大巴。
凯蒂在这项旅途中还获得了一个意外收获,她成了斯卡波罗和维特比农民协会的聘用的法律顾问,顾问约价值可以达到每年一万镑,只要求她出席一些固定的商业会议,至于商业会议的文件审议,是另外支付的。
凯蒂没想到顾问约来得这么轻松。这说明,多往有钱人的圈子里凑凑,只要脑袋稍微好用,获得的机会比原来同阶层的同事在办公室里勤勤恳恳等待的机会要来得多得多,尽管他们可能在某些技能上更专业,这点声望还是抹不平因为关系上的远近带来的营业差异。而且,虽然晚上回来的时候她也在做一些工作,工作进度还是有些滞后,需要努力工作。
林义龙把凯蒂送回家之后,旅行并未就这样结束,纳迪亚和薇拉在林义龙和凯蒂在纳米比亚狩猎时去了医院进行了复检,一切都已经恢复正常,可以进行各项包括夫妻生活在内的一切生活项目。
孩子的满月礼因为林义龙在外面没有举办,等他回来之后,两个小家伙出生了五十天,终于健康了一些,耶昂姐妹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要带谭雅和娜塔莎去教堂受洗。因为经济转好的缘故,选择的教堂还不是卡迪夫的正教集会地,而是正正经经的莫斯科一间教堂。
林义龙听到这个消息,有些意外。
“为什么要挑选这个时间。”林义龙问道。
“‘有人抱着自己的婴孩、来见耶稣,要他摸他们.门徒看见就责备那些人。耶稣却叫他们来,说:‘让小孩子到我这里来、不要禁止他们.因为在神国的,正是这样的人’。”纳迪亚引用了路加福音,“所以,对我们而言,越早越好。”
“可是现在是冬季!”林义龙说道,“而且,谭尼卡还有娜塔莎还不到两个月.......要是保暖不好,会得感冒,继而发展成肺炎的。”
“在夏天受洗,这些原因依旧存在!”薇拉试图用专家意见来说服林义龙,“放心,我是母亲,也是医生,我会确保教堂里面暖和的。”
“我尊重你们的愿望,因为你们是孩子母亲,但我保留作为孩子父亲的意见。”林义龙摇摇头,他不是两个孩子的直接监护人,没有最终决定权,“如果我要是感觉不对,我有权立即停下来的,同意么?”
“成交。”纳迪亚和薇拉异口同声地回答道。
林父和林母在这个计划上也投了反对票,所持观点和林义龙一样,他们不反对谭雅和娜塔莉继承,只是认为孩子太小,是经不住这样的折腾的。既然林义龙已经同意,他们也没有办法。
最大的隐患消除,耶昂姐妹可以喘口气,拿出了早就安排好了两家人的旅程——从鲁斯机场直航到多莫捷多沃机场,在那里停留8小时进行两个孩子的洗礼仪式,然后飞到远东的布拉戈维申斯克;从那里坐车过江,然后从瑷珲机场继续他们的旅程到林义龙的家乡,刚好能在旧历新年之前赶上林父安排的祭祖仪式。
“你们已经谋划已久了!”林义龙有些怒气,“竟然之前没有提前通知我!”
“你跟凯蒂在南非度假时我哪敢去打扰你们。”纳迪亚语气充盈着无尽的委屈,把林义龙腾起的怒火熄灭于无形之间。
“是我的错,我对你们关注得不够。”林义龙抱住了纳迪亚和薇拉,地上滚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堆了起来。
重新整理了床铺,收拾了浴室,抱上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谭雅和娜塔莉。在布莱垦林场居住的两家人一起坐上了已经预订好的一架私人包机,飞到莫斯科去。
等到了目的地,旅行者们直接上了一台等候多时的全顺客车,前往耶昂先生预订好的教堂。
“一切都没变啊。”林父叹道,莫斯科城外依然是有些破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