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义龙打开门,看着身着浴袍的萨曼莎,就立即知道萨曼莎要做什么。
走廊不是说话的地界,林义龙请萨曼莎进了他的房间。
“这么晚了,萨曼莎你穿成这样,不会是想睡服我吧。”林义龙着在睡这个词上加了重音,显得他整个人非常轻佻。
“只要龙哥你救我爸爸,我就是你的。”萨曼莎毫无表情地把浴袍拉开,显露出跟艾米一样肌肉线条,健美而有活力。
“请穿上你的衣服。”林义龙把萨曼莎的浴袍捡起,重新披在她的身上,“田叔不愿意看到自己到底女儿这样...”
林义龙本来想说“低贱”这个词,可这样辱骂萨曼莎就是打自己的脸,没有继续说下去。
“至于我,我只会容纳下愿意被我主宰命运的女孩。”林义龙谈起了自己的选择,“之前的一些经历,让我没有办法去放心相信除了我母亲之外的所有女性。以至于符合我的择偶观需要的是温驯的‘性x隶’。但显然,我们父母一辈的关系,是不允许你处于这个位置上的。”
“既然你想让我说明白,那我就告诉你。在希思罗或者任意英国口岸直接申请避难,会在审批期间被直接关进一个类似监狱的看守所,而把家人在放在其他居住区进行隔离。在监禁区,田叔可能会随时被要求进行多次面试,以便证明他真的对自己安全无法保证的恐惧。这些面试时的注意事项,我和田叔已经完全演练过了,我本不应该告诉你这些的。如果不是田叔非要我在你身边照顾你,我们甚至都不应该安排见面。
“现在的情况在我看来是很正常的,打个比方说,你的胳膊痛,医生看过之后认为你什么问题都没有,可正是这样的痛苦,让你怀疑一个医学专家的结论是否正确一般。我不能去否定你的担忧,绝大多数的患者担忧都被证明是一场虚惊。
“除了等待以外,其他的我们完全做不了。那么不去放松一直紧绷的神经,还能做什么呢?我不相信萨曼莎你这样的表现,会让田叔以后十分放心。此外,对于这样的交易,身为一个女孩,假如我答应了你,但什么也不做,你还能怎么样?这并不是什么有保障的利益交换,假如你还认我这个‘龙哥’,你就把衣服穿上,回自己房间睡觉。如果你实在睡不着,那就打开电视看一看,除了你妈妈,请务必不要联系其他人。”
说完了这么长的话,林义龙感觉他需要喝点水润润嗓子——不如说,萨曼莎这样的形象勾起了他的欲火,现在急需一杯清凉的液体消消火。
“所以,现在是完全正常的?”萨曼莎问道。
“是的,完全正常。”林义龙答道,“只要田叔这几天无事,那萨曼莎你就可以在伦敦继续你的芭蕾事业或者继续进修,而不用当一个在威尔士阴冷乡间的律师事务所的前台。”
萨曼莎一下子高兴地跳了起来,不顾自己已经敞开的前襟抱着林义龙又亲又咬。
大悲大喜来得太快,对双亲的担忧和旅途上的疲劳让萨曼莎失去了活力,不久昏睡在林义龙的身上。
从萨曼莎的浴袍里拿出她房间的门开,林义龙吧萨曼莎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林义龙对萨曼莎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话,但让他如此守规矩的是因为还有一个拿不上台面而不为外道的缘由——至少林义龙认为,艾米无论是外貌体态身高还是其他指标,都要完胜萨曼莎。既然是这样的情况,他也犯不上为了一个在他心中打分不高的目标影响他和田叔之间的关系——倘若萨曼莎能再漂亮一点,更‘坚强’一些,林义龙也不反对让两家的关系再密切一些。
林义龙要求的“坚强”指的是一个遭遇不幸的女孩穷尽一个“理性人”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却仍然找不到合理解决她困窘状态的意志品质,具备只有这种的女孩子才会吸引到林义龙——凯蒂是这样,纳迪亚和薇拉是这样,艾米也是这样——林义龙不拯救她们只会让她们遭遇更大的不幸;萨曼莎却并非属于这一类,即使看起来境遇相像,林义龙对田叔和他所里的君子协议一清二楚,萨曼莎只是遭遇了小小的困难就主动投怀送抱,林义龙无法接纳。
虽然有些担心,萨曼莎还是安静地与林义龙在狮城闲逛了两天,坐着同一班飞机返回伦敦。
在机场,萨曼莎的母亲田婶正在非常着急地等待着女儿,母女俩刚刚见面,就抱头痛哭,作为不知情的妻子,田婶的泪水是真情实意的,但知晓一些内幕的作为芭蕾舞演员的女儿,却是演出来的。
“我们好好的,等着爸爸成功摆脱囹圄的那一天。”萨曼莎宽慰着田婶。
田叔是不太可能这样通过并被释放的,在避险申请中,虽然边境管理局给出的指导时间,但林义龙在格拉摩根谷区做法律援助方面的代理人的时候,他发现最长有26个月避难申请没有批准而被滞留在边境监禁区居住的。从法律层面来说,没有一条成文法约束避险申请的受理时间,林义龙听过的最长的一个申请人在曼彻斯特的一个监禁区被关押长达8年,比这个人放弃申请回到他祖国还要悲惨。
在这些被私人承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