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我也不用各位鼓掌,我只希望各位拿着自己干活的家伙事儿跟着你们各自的工头咱上那地上来两手个咱看看咱的本事!”
说完,父亲手足无措地站在这些人的面前,看着前面鸦雀无声的众人,尴尬在空气中蔓延。就在这个时候,最前面的工人拿起了铁锹:
“徐头说的好,咱们大家伙拿起了家伙干活去,咱老婆孩子还等着咱呢!”
众人大声叫了声好,跟着工头们散开,父亲这才喘了口气。舅爷笑着走到了父亲的身边:
“不错嘛。”
但是这个时候父亲才发现,原来每个工头都是带领着不同种工人干活的,懂机器的带着开机器的,体力劳动的跟着最壮的那个工人。自己在这方面啥都不会,却看见舅爷领着七八个人走到了父亲的身后。
“舅,这啥意思,人家都有自己的手艺,我啥都不会,这你让他们跟着我干啥。”
舅爷笑了笑:
“你以前不是干漆匠的嘛,你干的都是精细活儿,再加上你这人从小心就细,舞文弄墨的。你要干的就是等这些干粗活的把地挖开了抛开了,到时候你带着这些人小心地把咱要的宝贝一件一件拿出来就成。那些人都是粗人,他们哪懂这些,还是得你这样聪明的人才行。”
父亲点了点头,感情这会儿没有自己要干的事儿。但是也不能就这样带着这几个人站在边上看着人家在那满头大汗地干活呀,所以父亲决定带着自己的工人一起给工地上的工人送水。这大热天的,干的那都是体力活,没个水喝这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呢。这样既可以让大家伙看见自己的用心,也能了解一下工地上的进度,顺便搞好互相的关系,多一个朋友总归不是坏事儿。
他从一个工人那边了解到,那个最壮的工头是河南人,以前真的练过铁砂掌。只不过因为家里穷所以出来打工了,听说以前因为跟着老大混黑道还被关过几年,出来就干了工人了,因为干活卖力所以没干多久就被他的大老板提了做工头。他们那一会儿人个个力气都挺大的,都是以前在工地上抡锤子的,这次被叫他们来还真不一定是为了挖地来的。
既然都有机器了,为什么还要这帮人来,就算有些地方机器到,舅爷也一样叫了其他工人来挖。何必多此一举,所以父亲断定这下面一定有着什么凶险,否则何必叫上这帮人。这个聊一会儿那个叨一下,父亲了解到原来在自己的人里面有一个以前是干过下土这一行。这事儿舅爷还真没告诉父亲,所以父亲赶紧找到了那个人到了自己的帐篷里面。
父亲从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掏出了从四川寄过来的茶叶,烧了壶开水把茶叶泡开了,端到了那个人面前。父亲坐下仔细端详着面前的人,整个人都有些瘦小,和工地上健壮的工人存在着鲜明的对比,双眼虽然也小但有神,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较其他手指稍长,看起来应该是个三十刚出头的。
“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工人看了眼父亲,又低下头:
“张崇,徐头。”
父亲对着自己的茶杯吹了口气,又放到了嘴边抿了一口:
“我听人家说,你以前是专门干……”
父亲不知道用什么词表达,但是还没等他说出来,张崇就点了点头。
刚想接着问下去,张崇却自己开口了:
“我老家是东北人的,我祖上都是干摸金这行的。”
父亲抬起头看着张崇:
“摸,摸金?”
张崇笑了笑,喝了口茶:
“啊,就是你们说的盗墓。”
“哦……”
父亲点了点头。
张崇好像有些腼腆,但也不像是腼腆,更像是心里有什么事儿不敢说出来。父亲跟张崇的年龄相仿,所以觉得交流起来应该没那么困难。父亲拍了拍张崇的肩膀:
“兄弟,我看你年纪跟我差不多,你结婚了吗?”
张崇摇了摇头:
“还没,干过我们这行的人娶媳妇儿都难。”
父亲所有所谓地点了点头:
“张崇,以后你也别叫我徐头,咱两年纪差不多,就我老徐就行,咱以后就是哥们了,在工地上咱互相多照应照应,你看咋样。”
张崇点了点头,小声地说了句好。
父亲站起身走到了帐篷门帘前面:
“你看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谁能想到这地下藏着这么多宝贝。真是扯淡,要不是我舅这么说,我是真不信。”
张崇本来是低着头,但是他看着父亲的背影,这么多年知道自己是土夫子的人没有人愿意跟他交朋友。父亲是唯一一个,所以他决定向父亲袒露自己的心想法:
“老徐,这是因为你不懂。你仔细看这个地方。虽然是一片荒地,平坦荒芜。但是在进入这片荒地之前要经过一座大桥。这大桥的下面的河水虽然是活水,但却是绕着这片荒地,这里地势较其他地方要高,以前应该是有个土坡,但是可能因为什么原因荡平了。高处的宝塔俯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