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确定里头有没有这几味……昨晚体温特别高,有点烫手……”
“咳,着什么急,你年纪还轻吃那些干啥呢?又不是五六十力有不逮,真是钱多得没处花了!这回补过头了吧?赶紧回去泄.泄.火,把能量消耗了再说!”
李曼青:“……”
额,这老大夫说话可真直接,门口病友全听到了,男男女女的都把眼睛盯她身上,好像是她逼着男人补肾壮阳交公粮一样!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但她还是得硬着头皮问:“从昨晚到现在都流好几次了,大夫要不给他开点清□□吧?”
老大夫眼睛都不抬一下,“吃啥药?回家就行。”
李曼青可以确定,就是老太太干的“好事”了。唐丰年本就憋久了,刚回来正在兴头上,“火气”本来就旺盛,再被那些药一催,哪里还受得了?
中午老太太回家吃饭,李曼青就让男人自个儿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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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大夫说不能吃?这是啥大夫啊,不吃哪能生孙子!”
唐丰年:“……”
他板着脸,无奈道:“妈,你是没看见,半夜流了好几次,可把孩子妈吓的……你到底哪儿找来的药,咋连个药名都不知道。”
“城北那个薛神医开的,听说可灵验了。孟家起超两口子就是吃了这个才怀上孙子的,他们家大胖孙子你也见过,是不是又健康又聪明?我还想着过几天给曼青也抓几副呢!”
唐丰年皱着眉:“我大双小双比他聪明!”都知道亲近爸爸了呢,想到半夜两小只往他怀里钻的情形,真是让人心都快融化了。
他已经有这么漂亮又聪明的闺女,还要儿子做什么?又臭又皮。再说了,生孩子那是顺其自然的事,硬要拔苗助长没好处的。
“知道你宝贝她们,我又没说她们不好,只是都两快两岁了,赶紧给她们生两个弟弟不是正好?人家都说咱们老唐家阴盛阳衰,阴气重可不好。”
唐丰年历来不信鬼神,什么阴气阳气的,嗤之以鼻。
“诶臭小子你别不信,薛神医算得可准了,说咱们家小字辈里男孩少,全是闺女,阴盛阳衰……”
“什么神医,一会儿算命一会儿开药的,妈你就是没事找事。还有,什么算得准不准,你自个儿什么时候被人套话了都不知道。还有,别把咱们家里的事什么都往外说。”
嘴巴太大难保惹麻烦。
大姐家的事媳妇儿都说了,他们好好过日子,总有些是人是狗分不清的,天天只想着占人便宜。
“剩下的药你拿回去退了,我不喝。”
看着儿子坚决的态度,罗翠珍心内打鼓,这都拿回来的东西了,又是入口的,谁会退啊?两副药花了她好几十呢,不吃又浪费,退又不好意思退……
她真真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唐丰年也不多说,回去跟孩子玩了。李曼青把衣服扔洗衣机了,掰了根桉树枝,带上帽子雨衣口罩,把屋里屋外全打扫了一遍。想到那头杨家的也是自家房子了,为图吉利,虽然没人住,她也要去打扫一遍。
丰梅也跟着去了,老爷子在屋里看电视,自然没人知道老太太悄悄把铺子门早早的关了。
才下午两点多,卖完最后一箱,罗翠珍就不烤了,悄悄回家来把那剩下的一副药提上,在惹儿子不快又损失钱和厚脸皮挨两句骂之间,她还是选择去退药。
刚走到村口,就见停着几辆警车,上头红蓝色的灯还在一闪一闪,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诶知道怎么一回事吗,怎么连警察同志都来了啊?”
人家见她不是本村人,就八卦道:“有骗子被抓了呢!”
“啥骗子?”不知道为啥,可能是被儿子说得怕了,她悄悄把提来那包药塞棉衣里去。好在冬□□服厚,看着只是微微鼓起来一包,像长了个油肚一般。
“咳,你还不知道吧?咱们村这回可出名啦!”
“我呸!这叫啥出名,分明就是臭名远扬!没听见广播里已经放了好几天,说是涉嫌诈骗和非法行医呢,咱们辛辛苦苦干一年,还不如他骗一次!”有人不乐意了,平时只知道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干,谁知道人家随便遇到个傻子就顶他们一年。
这种落差比村子臭名远扬还让人受不了。
罗翠珍一听“非法行医”,愈发觉着就是薛神医了。
别人见她一步步往后退,准备转头要走的架势,反倒笑起来:“婶子你跑什么,警察来抓的是坏人,跟咱们没关系呢!”
“我……我就是,想起家里还有点事……”话未说完,就有另外的人道:“哟呵,还退钱呢!警察翻到账本了,听说只要他吐出钱,凡是被骗的都会退钱呢!”
几人一听跟“钱”有关,立时就往村里跑,看热闹去了,顺便也瞧瞧,到底是哪些傻子着了道。
他们一个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有几分本事谁不知道?那什么所谓的“薛神医”,以前在村里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