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相被投入大狱,震动朝野。
陆相的门生党羽也都人人自危,如大祸临头一般。他们一边打探着风声,一边为了自保和陆相画清界线。有的还巴结上官明弘,希望能得到大将军庇护。有的则在皇上面前揭发陆相所谓的“罪证”。
也有些忠于陆相的官员,请命求情。
结果请命者都被皇上打入大狱。
于是朝中也再无人敢为陆相仗义执言了。
上官明弘终于如愿斗跨陆相,欣喜若狂。但是上官明弘在外人面前却低调之极,说起陆上,他还装作一副痛惜模样。
上官明弘还提了好酒去探望牢中的陆相。
算是尽同僚一场的情谊。
上官明弘看着铁笼内遍体鳞伤的陆相痛心道:“相爷啊……如果你如实说了,何必受这折磨呐!”
陆相坐在床上,抬起眼皮看了上官明弘一眼,然后他用手指将袖上粘的一根腐草弹掉,不说话。
上官明弘将酒菜取出道:“相爷,普天之下,除了皇上我最佩服最敬重的人就是你。但是我真是没想到,你是陆争之后。而我又不能欺君,只能如实禀报皇上。相爷你不要怪我。”
陆相脸上掠过一丝讥笑,还是未说话。
上官明弘倒了两杯酒,递入铁笼一杯道:“相爷,我最后与相爷饮一杯酒吧。”
陆相这才开口,他淡声道:“最后一杯?不必了。上官明弘将军可以随时来找我喝酒。因为皇上说了,不杀我。”
皇上不准备杀陆相,这让上官明弘失望。
上官明弘道:“不杀相爷,真是太好了……”
陆相道:“让上官将军失望了。”
上官明弘面皮抽动一下,然后他对身后的狱官道:“赵大人,行个方便,我想和相爷单独说两句话。”
那狱官为难道:“将军,腾大人命令,任何官员探望,我们得在场。这不太好吧……”
上官明弘道:“腾大人那里,我去说。我就和陆相说两句,难道你连这个面子也不给我吗?”
狱官再不敢得罪上官明弘,他道:“那请将军快些说。”
狱官便和两名手下先退出。
狱官一退出,上官明弘杯中的酒飞出,泼在陆相脸上。
上官明弘和蔼的面色也变成嘲弄之色了,他道:“不识好歹!还当自己是相爷呢!”
陆相抬手抹了下脸上的酒水,他坦然道:“成王败寇。如果此刻你在笼中,我同样会羞辱你。所以,我无话可说。”
说罢,陆相闭上眼睛,再不看上官明弘,也不说话。
上官明弘道:“你以为皇上不杀你,你就可以东山再起吗?只要有我一日在,你就是白日做梦。我既然能说服皇上对付你,就能再说服皇上杀了你……”
陆相突然睁眼道:“滚!”
上官明弘冷笑一声,拂袖而出。
上官明弘出去,陆相自语:林屹,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啊……
……
当天晚上,上官明弘秘密去见了一个人。
尽管是黑夜,上官明弘还是很谨慎。
他披着黑色披风,用黑布罩面。
只带两个人。
一个是亲信田英,一个是化装成他侍卫的铁魔。
上官明弘如此谨慎,是因为他去见的人是血魔。
血魔被上官明弘安排在城中一处极为隐蔽的地方。
上官明弘进了房间,田英和铁魔就在外守着。
屋中有血魔和余北血。
上官明弘见到血魔先跪拜在他面前。
上官明弘道:“妖魂拜见血祖!”
原来,神秘之极的妖魂,就是——上官明弘!
陆相爷被投入大狱,相府被查抄,血魔在当日就知道了。
终于将一个强敌斗跨,这让血魔和余北血既振奋又高兴。
血魔道:“快起来。”
上官明弘起来。
上官明弘又将最新的一些情况禀报血魔。
最后上官明弘道:“血祖,皇上将陆畴敏刚投入大狱,便感到局势严峻了。所以做出缜密布置。燕王的兵马第二日便到了,现在驻扎城外。城内禁卫军也将全城戒严。而且皇宫又增加防御,大相国寺的十二护帝神僧也进了宫……根本无机可趁,也难发动兵变。我现在也是谨小慎微免得引来大祸。现在,最好办法就是不生事端。待这阵风过去,京城的戒备松了,皇上也认为无危险了,再伺机而动。”
听了上官明弘禀报,血魔有些失望。
血魔本来判断陆相一倒,朝中会乱,然后趁乱行事,可成大事。
结果,皇上控制住了局势。
血魔道:“我倒真是小看这个皇帝了。”
上官明弘道:“皇上再英明,也难和血祖比。时机一到,血祖就可夺得天下。”
血魔道:“这次你能斗跨陆相,真是立了大功。林屹和陆相是盟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