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怜琴走到那个“冒牌货”跟前,先前萧望称他梁将军,如萧怜琴所想,果然不是一般人。.
萧怜琴将梁将军脖子的刀抽出。
梁将军脖子处也鲜血直喷,然后死去。
萧怜琴一只手握着一柄滴血短刀,然后她看着手臂被钉在墙的关良。
萧怜琴此刻的眼神,让关良不寒而栗。
关良一脸羞惭,他哀求道:“公子待我不薄,但是我猪油蒙了心,竟然背叛公子……公子,看在我家有老母妻儿,饶我狗命,今日之事,我定不会说出。”
萧怜琴道:“背叛的好,不然我怎么揪出萧三郎呢。你放心,我老母妻儿,我会妥善安排!”
言讫,萧怜琴手那两把短刀飞出。
一柄射在关良胸口,一柄射在他脖子。
关良顷刻死去。
他身体斜着朝炕瘫倒,那只胳膊则还被钢刀钉在墙。
萧怜琴走到桌旁,将桌油灯扔在炕。
油灯里的油流出,火光升腾,接着炕被褥都燃了起来。
萧怜琴又解下包裹在腹部的那堆猪肉,扔在地,她这才开门出了屋。
林屹和左朝阳看到屋升腾起火焰都很诧异。
左朝阳对萧怜琴道:“怜琴,为何放火了?那个婆婆呢?”
萧怜琴先不说话。她立在雨,仰起头,张开双臂,让雨水冲刷着她的身躯。
萧三郎如同潜伏在她心里的一条毒蛇,总会跳出噬咬她的灵魂。
每每回忆起当初被萧望囚禁时期,虽然她的命是萧望救的,但是萧望为了逼她传授技艺。用尽手段。她所遭受的羞辱,折磨,都让她痛苦不堪。长久以来,她背负着一种无形重负。重负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如今她亲手杀了萧三郎,也杀死了潜伏在心的毒蛇。
同时,她也卸下了背负的一切沉重。
萧怜琴张开嘴,任雨水灌入她口。
左朝阳悄声对林屹道:“林兄,我现在怎么感觉萧兄像个女人。”
林屹附耳道:“男生女相。”
蓦地,萧怜琴用欢快的声音道:“哈哈,林兄,左兄,婆婆是萧三郎,萧三郎是婆婆。幸好未瞒过我。真婆婆估计已被他们杀了……所以我放了一把火,烧个干净。”
林屹和左朝阳相视一眼,原来那个慈眉善目的婆婆,是萧三郎易容的。
如果他俩,真是难以勘破。
那让萧望逃脱了。
“哈哈,妙哉怜琴,快哉怜琴!”左朝阳兴奋叫着。他冲入雨,到了萧怜琴跟前,竟然一把将萧怜琴接腰抱起来。在雨转了几圈。
林屹自从萧怜琴实是女儿身后,男女毕竟有别,尽管心对萧怜琴欣赏之极,但是再不做亲昵动作。
左朝阳却不知道萧怜琴是女儿身。
萧怜琴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只是她对左朝阳道:“左兄快将我放下,一个男人抱着一个男人,像什么样子……”
林屹则在一边笑。
左朝阳将萧可怜琴放下,他道:“这有什么,我们是好兄弟,谁敢笑话,你把他易成一头驴。哈哈……”
然后三人在雨都笑了起来。
痛快地笑。
终于除去了萧望这个大麻烦,三人高兴之情不言而喻。
这时火焰和烟气从窗口窜出,屋木头椽子因燃烧不断发出“劈啪”声响。
三人三条身形同时而起,掠出院子。
三人出了院子,来到这片民宅最东头一个宅院前。
然后萧怜琴抬手敲门。
很快,里面响起一人声音。
“今晚风好大。”
萧怜琴道:“雪也很大。”
对了暗号,门被打开。
三人进了院子。
只见院几个角落,立着几个身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影。
可谓戒备森严。
门口还立着两人,萧怜琴朝那二人做了个怪手势,其一人推开门道:“萧公子请。”
林屹和左朝阳真是不得不佩服,萧怜琴防范真是滴水不露。
进屋后,外屋还有四个带刀剑的人。
萧怜琴朝他们摆了一手,四人鱼贯出了屋子。
这时里屋出来二人。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苏锦儿,另一个则是白梅。
苏锦看到三人忙道:“我听说客栈简直乱成了一团。连敌我都难分了。对了,可诱得地狱狂猿和萧望。”
林屹笑道:“任萧三郎诡诈如狐千变万化,也逃不出怜琴慧眼。萧望现在估计已被烧的面目全非了。”
苏锦儿得知萧望被除了,也甚是欣喜。
这次计划总算没有落空。
未能将地狱狂猿诱进客栈,萧怜琴感到很可惜,她道:“真没想到地狱狂猿今晚也来了,只是他谨慎之极,未进屋。”
林屹道:“是啊,当时我和朝阳在附近窥视着他,盼着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