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潸然了。
曲无悔又说:“所以我丑话说在前头。最好的结果苏侯爷也会失去些记忆。而且只有三成把握。如果出现坏的结果,你们也别怨我。”
谷凌风三个师兄弟面面相觑。这么大的事,都似一时没了主意。
谷凌风说:“要不等师父醒了,自己做决定吧。”
曲无悔苦笑一声说:“你师父这次发病,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恐怕他是醒不过来了。挺不过去要么就成了傻子疯子,要么就暴亡。据现在情形看,十有八九是第二种情况。”
于是几人又都把目光投向苏锦儿。
苏锦儿是女儿,这么大的事,现在也只能她做出决定了。
父亲危及,苏锦儿也再不敢拖延,她含泪对曲无悔说:“你医治吧。出了差错,也不怪你。”
“好!”曲无悔说:“快让人搬一个沐浴大桶来。桶中盛满刚从井中打出来的凉水。先刺激侯爷身上经脉……”
很快木桶被抬进屋中,桶中也盛满刚从井中打上来的冰冷凉水。然后苏轻侯被放进木桶坐在里面。
曲无悔取出一根最长最粗的钢针,有七八寸长。
他把把早已调配好的药液涂抹在钢针上。又在苏轻侯头部找准下针位置,他把针尖对准那个位置。
林屹、苏锦儿、和谷凌风三兄弟忐忑不安盯着曲无悔手中钢针。
一代武学奇葩,现在他的命运却系在一枚钢针之上了。
曲无悔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专注的把钢针缓缓刺入苏轻侯的头颅。
这一刺,没有人知道结果是什么。
现在,一切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