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林飞脸上只是挂着淡淡的笑意,不再解释什么。
这时孟林再傻也能看出这其中的问题,见两人都跟打哑谜一样顿时急得团团转。
他忽然上前一把拉过林飞的袖子,声音里有着哀求之意道:“飞哥,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能不能给我个痛快话?”
“小林,我都说了我没事……咳咳。”
孟龙升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他猛地用手捂住嘴,然而还是哇的一声吐了口血。
殷红的血顺着手掌往下淅淅沥沥地流着,看起来触目惊心。
“爸,你……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和我说呢!”
见到这一幕孟林惊呆了,只觉得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平日里疼爱他的父亲身体到底怎么了?
孟龙升急忙从一旁沙发上扯过几张纸巾擦干血迹,此时他的脸色苍白如纸,一看就是身患重病的样子。
“小林我没事,我不和你说是因为怕你担心,所以……”
听他这么说孟林眼眶顿时湿了,他红着眼看向孟龙升道:“我们都是一家人,这种事情你怎么能瞒着我们呢,你得的什么病,看过医生没有?”
“孟叔的病看医生是没用的。”
就在这时一旁沉默的林飞忽然开口了。
此时孟龙升眼中再次闪过一道精光,随即隐没下去。
“哦,贤侄似乎看出来些什么,不妨来说一说。”
孟林也看向林飞,他可是见识过林飞的医术,现在看见林飞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心中自然紧张。
林飞也不卖弄关子,张嘴便说出来一句让孟龙升色变的话。
“恐怕孟叔的病和工作有关。”
孟林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两眼抹黑,一团迷糊。这时孟龙升开口了。
“没想到贤侄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眼力,真是让人佩服。”
他叹了口气,此时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接着说道:“我的病的确和工作有些关系,不过这次恐怕是难逃一劫了。”
“爸,你在说些什么,你不会有事的,你一定不会有事!”
听了这话孟林忽然像发疯了一样扑到孟龙升面前,接着就见他一个唐唐七尺男儿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
林飞看着眼前一幕,也是心中感叹,看来他们父子二人感情深厚,所以才会反应如此激烈。
接着他看着孟龙升道:“孟叔也不用这样悲观,你把情况和我说一说,说不定我有办法治好你这病呢。”
听到这话孟龙升忽然脸色一边,眼中仿佛又有了希望的光芒,然而仅仅片刻后就又变得一片死寂。
他摇摇头,摆了摆手道:“贤侄一片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早已经请过几位国内外知名医生,甚至连大国手也帮我瞧过,他们见了我这病也是无可奈何。”
没想到自己父亲的病竟然这么严重,孟林神情更加憔悴,一直以来他都是在父亲的庇护下成长,现在父亲遭此解难,他只觉得仿佛连天都要塌了。
孟林拉住孟龙升的手,红着眼睛说道:“爸你别灰心,我们去找其他医生,总有办法能好你的病,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好好团聚,再也不分开了。”
孟龙升脸上浮现慈爱的神情,拍了拍孟林的手,欣慰地笑了笑。
“小林你长大了,以后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承担起我们孟家的重担,不能像以前一样任性了。”
看着眼前仿佛生离死别的场景,林飞也是有些伤感,不过他还是上前轻咳一声。
“孟叔,你既然叫我一声贤侄,那我就有义务帮你看看这病,你把情况告诉我,咱们想想办法,一起度过这个难关。”
孟龙升诧异地看了林飞一眼,刚才他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自己的病连中医大国手都无可奈何,难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自信比中医大国手医术还强?
这时孟林也是反应过来,他擦了一把鼻涕,急忙点头道:“对啊爸,林飞是神医,医术不是盖的,说不定真的能治好你的病。”
孟龙升笑了笑,虽然不相信林飞小小年纪能有多高的医术,不过身为过来人他还是不愿打击年轻人的信心,最后点头道:
“也好,那我就把情况跟林神医讲讲。说起来这还是几个月前的事……”
孟龙升面露回忆之色,缓缓讲述起几个月前发生的一件事。
“几个月前,我在南美某国的一个行省内投资了一处金矿,本来都和当地政府协商好了,动工那天却突然出现一群土著过来闹事。”
“当时我正好在场,助理告诉我这些土著正是生活中金矿开采地区的人,他们死活不同意开采金矿,还说若是开采我必遭报应。我当时不信,还是下令让人把这群土著赶走,继续施工,后来回去之后就发现身体上多了些奇怪的东西。”
“什么东西?”
林飞问道。
“就是这个。”
说些孟龙升三下五除二地脱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