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海边。
佐助坐在巨石上,身体平展,一手向后撑地,一手捂住眼睛:“眼睛,寄宿着力量。”
鸣人站在他旁边观海,摸一下听到佐助一次性说这么多话还有些不习惯,正感慨这一次对佐助打击真是大的时候,又想起什么,对佐助一瞪眼。
请停止你的六花行为,那是我老婆。
还有,我不管你们是写轮眼,轮回眼,白眼还是净眼,在我这,邪王真眼才是最强的。
莫非是打击太大中二病犯了?
念头至此,鸣人拿出桌布,风遁切割成条,折一折递了过去,清清嗓子说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人间苦厄,酸臭之息弥漫在大地各个角落,唯有火焰才能精华这一切,而你,作为被选召的孩子,将获得驱使火焰的力量,化身漆黑烈焰使。”
“漆黑的烈焰会将一切吞噬殆尽,以免你的力量不足烈焰泄漏危害人间,我这有一块能封印万物的世间最强封印,见与你有缘,不要钱送给你,来,带上吧。”
说完,鸣人对佐助眨眨眼,是不是很符合你们中二病的发言?
话说自来也的配音演员还给中二病当过旁白来着,记得当初听到还慌神了半天。
佐助眼里的勾玉差点被掰成问号。
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我的眼睛力总有一股力量在涌动,你这说的什么跟什么啊。
漆黑...烈焰...吞噬殆尽...
“天照?”佐助脑袋转了半天,总算在鸣人的话里找到了重点。
鸣人点点头。
佐助陷入了沉思,一是在想鸣人为什么知道,二是鼬为什么把天照留在自己眼睛里,他能感觉到,那股力量是来自鼬的。
他都没想过鸣人是否说错了。
佐助是有问题也不说,鸣人是没事少逼逼,两人自始自终也没说上几句话,很快就散场了。
鸣人走后,佐助掏出鸣人昨天留下的表,默默凝视。
昨天,伊鲁卡和他说了很多,佐助也是第一次知道伊鲁卡同样是幼年丧失双亲的,而且动手的还是自己身边黄毛肚子里的那只狐狸,伊鲁卡离开后,卡卡西也来过,也说了很多,但相比起来,佐助还是感觉伊鲁卡说的好一些,因为从卡卡西的谈话中,佐助发现这个人自己都没走出来,你连自己都说不通,你认为能说通我么?
然而相比前两位,佐助更相信鸣人的话。
伊鲁卡和他说,人都是行走在一条有着无数岔道的路上,每一个选择都会走向未知的未来,没人知道将来会遇到什么,所以要拿出最好的状态去迎接,可佐助知道,自己走的不是岔路,是深渊的断崖边。
现在回想起来,自己曾无数次差点跨入深渊。
最早的一次是在医院,那时的自己直面深渊,无尽的黑暗如泥潭般包裹着他往下拉扯,正当自己无助到绝望时,桌上多了个苹果,很红,很润,反射着丝丝微光。
再之后的大蛇丸,离村...
每一次险些跌入,都有一双手在背后拉自己一把,再为自己指出一条路。
那条路,直到通往天际。
佐助不信那两人而信鸣人还有另一个原因,和鸣人相比,他俩是个弱者。
如果弱者的价值判断和抉择都是正确的,他们就不会是弱者。
既然他说忘记一切的跑,那就跑。
按照昨天自己出发的时间和到达世间,加上表上的时间,佐助很轻易的得到了鸣人从木叶跑到这里的时间,或许会有几秒十几秒的误差,但和27.58这个接近半小时的时间相比,这点误差,有什么用么?
设置好延时触发装置,让表以鸣人按下的时间开始计时,佐助点亮油灯,唤来鸣人分身,将他送到了起始点。
抛下一切,开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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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鸣人回到家中,趁着今天想起来了,赶紧捏了个六花。
然后雏田刚来就看到了这个新多出来的泥塑,眼前一亮。
这件衣服...好漂亮。
安置好新老婆,鸣人转身来到了四尾的封印空间,让分身继续挖掘这座五行大山救猴。
相比与其他尾兽,鸣人对四尾的初始好感度很高,因为它的名字。
当一个移民海外的华人身边的邻居都叫约翰·克莱默,艾利克斯·墨瑟,泰德·邦迪,艾丽西亚·马库斯这类的名字时,隔壁突然搬过来一家叫赵铁柱和田二妞的就会很令他欣喜若狂了。
鸣人的条件比被迫移民还差,移民还能上网呢,他连喜欢的番剧会不会出二三部都不知道。
鸣人伤势未恢复,运动不能,坐下来造几个老婆就当放假了,分身由鸣人放出来,状态和鸣人一样,但他们不会如此堕落。
凭着一股尽头,他们硬是咬紧牙关爬上了五行大山,拿出镐剑等工具,贴在山上开扣,不时掉下来几个摔死也丝毫不影响他们坚韧的意志,死了一个分身,还有下一个分身,分分变变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