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他就没喂,不是怕毒死鲛肌,而是他受不了,味太大。
隔着防毒面具都能闻到那股臭豆腐和豆汁腐乳鸡蛋猪肉打碎混合后又在吐鲁番室外常温放置了一个月的味,刚拿出来鸣子就一口气没上来自杀了。
然后鸣人又屏息封印,送到某地埋了起来,并画了个简易藏宝图,留给以后的有缘人。
解药打下去,很快鲛肌就发生了变化,伤口处的血液由绿色逐渐过度到了浅蓝色。
鸣人手中的死去活来丸和鲛肌的血液一样蓝,这怎么还变色了呢,血液颜色还能变的?
想不通。
摇摇头,将纠结的念头甩出脑袋,鸣人拎起鲛肌来到终结谷给它的肠道洗洗澡,不管它怎么变,只要不是红色的,就不会被封。
再次留下一谷死鱼,鸣人又带着鲛肌返回荒岛。
这次有了解药,鲛肌醒来的比昨天快很多,夜幕降临,鲛肌再次醒来,发现旁边正在旁边火堆烤兔子的黄毛,放挺一样躺在地上,不动了。
一是身体虚,二是鲛肌认命了。
“吃不?”鸣人把棍子上的烤兔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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