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蠢欲动,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将棺材里面的东西再次封印一百年,便驾鹤西去。
但是他不放心棺材,也想等原坚回来,和他叙叙旧。
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等了数百年,他估摸着原坚不可能再来了,但是他掐指算算,今天会有原家的后人来,所以他等到了今天。
听完我只觉得震惊,依照他的意思来理解,就是他和我原坚祖先是同一辈的人,而且和我祖先关系铁好,在这里,他也不是动摇鬼棺的罪魁祸首,反而是将棺材又多镇压了一百年。
鬼棺之所以会流入黄河,那是因为别的原因,封印年久松动,之类的。
“其实也不是因为封印的事,五十年前,有一个我都看不透的东西来到这里,将封印削弱,而我身为一缕孤魂,早就没有为人的彪悍,所以我连他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玉阳子接着又说“它是鬼是人是妖,我定义不了。”
连和祖先一样强大的人都不知道那个破坏封印的东西是谁,那我要是想报仇的话,岂不是很难?
而且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什么都不会,随随便便一只小鬼就可以让我一命呜呼,我我能起什么作用?
听到我心里的想法,玉阳子白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在这里等这么多年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等你吗?你村子里面的事,我相信要是让原坚知道了,他也会和我的做法一样的。”
我疑惑的问,什么做法?
玉阳子从怀里掏出一本经书递给我,上面写着茅山道术四个字,苍劲有力。
玉阳子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茅山派第二百五十代关门弟子,我把这本书交给你,所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能学到多少,全靠你自己了。”
给我一本书就是领进门的意思吗?这甩手师傅当的也太好耍了!这师傅,我不认!
玉阳子眉头一皱,严厉的喝到“你不认就不认?这鬼棺的因就是原坚给你们原家的气运,这果也得你们原家自己的人来承受!如果不是因为和他八拜之交!我犯得着在这里一个人寂寞这么多年吗!我早就去地府当掌管生死的判官了!”
说完还气呼呼的瞪着我,看样子是真的生气了,我连忙低下头道歉,他才冷哼一声,表情稍微缓和一些。
其实他说的没有错,我既然想报仇,就得付出自己的努力,他收我为徒,又给我茅山道术,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结果他又说,这茅山道术是所有人都眼红的东西,特别是玄学界,如果没有足够的底气和可靠的靠山,千万不能展露茅山派的道法,不然很容易引来杀身之祸。
而且他收我为徒这件事,谁也不能说,就连最亲近的人也不能说,而且最好不要破童子身,那样对修炼道术好处大一点。
千叮咛万嘱咐,他最后留下一句妖魔鬼怪不可怕,最让人摸不透的是人心,便从我的脑海里面消失了。
我陷入短暂的黑暗,再次睁眼,看到冯静和张皓然担忧的脸,想起玉阳子的话,我故作疑惑的问“我怎么了?”
冯静看着我,用力戳了戳我的脑袋,然后说“你突然晕了过去,我觉得这里就是和你犯冲,短短几十分钟内,你就出了两次状况!”
她的眼睛红红的,一副快要哭了的样子,偏偏还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张皓然被她的动作逗笑了,对着我说“原野,你晕倒了以后,你的女朋友可关心你了,紧张的不得了!”
冯静见自己被拆台,小嘴一撅,轻哼一声把小脑袋扭到一边,不搭理我们。
我看着她粉嘟嘟的嘴唇,想起老头子说的最好不要破了童子身……哎,头疼,身边有这么一个极品女友,怎么可能不每天心里痒痒的。
但凡了冯静主动一点,我估计我就把持不住了。
“好了,我没事,别担心我。”我站起来,然后往放棺材的地方走过去,那个长方形往下凹的正中间,有一个白色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蹲下身子一看,竟然是一个陷在泥土里面的一截蛇尾!我寒毛直竖,看来白蛇逃离这里也是付出了些代价。
冯静走过来,弯腰凑近蛇尾一看,惊呼着捂着嘴巴“竟然是蛇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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