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貌似被穿了个口子鲜血不止,嘴角甚至双眼也有鲜血渗出,好好一个帅哥此刻很是瘆人。另一个藏青色长袍修士也好不到哪里去,一只胳膊被卸掉了,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却见那个邪修阴森森笑道,“不知死活的小东西,整天天地正气仁义大道,也不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在老夫手底下几招都过不了,着急送死成老夫手底下活尸?哈哈哈,无知小辈笑死老夫,当真以为老夫畏惧尔等宗门?待老夫成功,便杀上你们这等自诩名门正派的福地,将你们这些道貌岸然之辈全部咔嚓了当尿壶岂不美哉,哈哈哈。”
邪修脚下满是横七纵八的白骨,好似刚刚从土里刨出。老头好像连头皮都是惨白的肉褶,更不要提脸上了,一双鱼眼连瞳孔也没有,视线阴冷无比。体型佝偻却穿着一身滑稽的鲜红色长袍。奇异的是一只手如汉白玉惹人注目,另一只手却是白骨,手掌开合就有瘆人的喀拉声音,像是生锈的自行车链子。
对于闯入的徐绍白,邪修老头看了一眼,便兴趣全无,竟是个不知死活的普通人。
邪修呵呵冷笑两声,白骨枯爪随手一抓,便用阴气捏出一把飞刀,白骨指尖轻轻一弹,伴随着破空之声以及骨头的摩擦咔嚓之声,飞刀瞬间出现在徐绍白额头之前。
“当心!”“徐兄!!!”
宋清扬跟另一修士同时而动,宋清扬手中画笔来不及多余动作,直接向徐绍白掷出,妄图挡住阴气飞刀。另一青袍修士双颊鼓起,目标对准邪修,熊熊真火喷涌而出。
一切都是刹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