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被癸山姥姥踢下山去的元悠则遇到了另一番遭遇,他被癸山姥姥踢飞直坠下山,那坪地这一面的山势极为陡峭荒僻,他几乎九十度坠入地面,落在一处四面皆是石壁的崖底。
这崖底还算平坦,中间有一块方圆丈许的巨石,如同一个石台一般,元悠自坪地坠落直坠入石台上。
此时的他本已将魂飞魄散,但便在此时,只见那石台突然转动了起来,接着元悠身下开了一个井大的口子,他便掉入了洞中,很快石台又是一阵转动,这口子很快便合上了,严丝合缝,看不出一丝迹象来,而且整个过程未发出未发出一丝声响。
话说元悠坠入崖底又再次坠入了洞中,他只听到叮咚一声,自己似乎是掉到了水中,这似乎是一条地下河,昏死的他顺着河水一路飘着,也不知飘了多久,在转弯处河水将他冲到了岸上。
漆黑之中,只见他胸口处一块石头发出隐隐绿光,他父母自小便让他将这块石头晕佩戴在他身上。说起来这玉石本身只是一块寻常的石头,为元皇派初祖所作,他用寻常的石头吸收元皇磬的能量,以备在紧要关头能疗伤救命,当时初祖曾做了五百多颗这样的石头,他身上这一块已是最后一块。
这石头名字也因此被叫做“元皇石”,具有自动疗愈的能力,然则毕竟它们的能量为吸附而来,经过岁月的消磨,越到后来,石头上所附的元皇磬的力量便越小,后因元皇磬曾数度在他身上,他曾运咒让这石头再次附满了元皇磬的能量。
此时昏死中的元悠,胸前肋骨全断,五脏六腑受伤极为严重,万幸的是他身上带着这块元皇石,经过数十日的疗愈后,他终于渐渐的从濒死中恢复了意识。
就在他苏醒过来的那一刻,他身上的元皇石也油尽灯枯,变成了一颗普通的石头,元悠只觉得身上没有一处不痛,他没有一丝力气,又运气试了试,发现丹田中还有些真气,于是开始开始自己运气疗伤。
又过了十多天,他身上的伤总算是基本痊愈了,他站起身来,从身上摸出夜光石,想要看看自己置身何处,现在的他显然不知道,一场让他脱胎换骨却又痛不欲生的洗礼正在等待着他……
而另一边,时间回到当日韩祭玄遇到石头之后,他匆匆地来到那半山的坪地,果然见到一老一少及另一个少女,此刻海璇已经极其危险,每过两招便要挨上一掌,癸山姥姥有心要将她打伤,这样一来她被擒之后即便想逃跑也无力逃。
当下韩祭玄拔剑迎上癸山姥姥,口中说道:“海璇姑娘先歇息一下,在下正云门韩祭玄,一时手痒想会上这老妪一会……”海璇闻言,心下略喜,但却并不退下,口中说道:“今日务必要除去这秽乱人间的两人……”韩祭玄点点头,低声道:“有在下在,他们跑不了,还请放心,海姑娘先歇息一下要紧。”海璇这才住手站到一边。
韩祭玄与那癸山姥姥交上手后,发现对方实力竟与自己不相上下,而那癸山姥姥见到韩祭玄之后,当下眼中放光,直如饿狼一般,她道:“哟,英雄救美来咧……韩公子果然是名不虚传,一表人才呐……今晚陪陪老身如何?”
韩祭玄道:“陪你做什么?”癸山姥姥笑的胸脯乱颤,道:“当然是共赴温柔乡呐,韩公子未经人道,老身的好处今晚一试便知哟……”
韩祭玄道:“在下可没工夫陪你,我这把剑倒是可以送你去见阎王爷!”癸山姥姥喋喋怪笑道:“你倒是个负心汉,我送你去温柔乡,你送我去阎王殿,也罢,反正你也走不掉,咱们先拳头上见高下……”
两人你来我往,韩祭玄不愧是正云门当代弟子中功夫最高的一位,他的一身修为比海璇更精深,他与癸山姥姥斗了一阵之后,突然运气“正云法门”不一会之后,只见他一剑挥出便窜出闪电来直奔癸山姥姥,癸山姥姥急忙闪开,那闪电落到地上化成雷“嘭”的一声炸裂开来,当下他剑风如雨点般朝癸山姥姥招呼过去,癸山姥姥连闪过十道闪电,第十一道再也闪躲不过,她只觉得身上一阵酸麻,手中抱着的鲁诞差点脱手。
她阴恻恻笑道:“韩公子好功夫,不如你我就此住手,各走各的如何……”她嘴上虽如此说,但心里却自见了韩祭玄之后便生了淫心,如同鲁诞出见海璇时一般,然而论身手他远不是韩祭玄的对手,当下心里打着算盘,口中则出言拖延。
韩祭玄道:“听你方才言语,必是淫贱放荡之人,又伤我挚友,今日在下必取你性命,你若束手就擒,在下倒可以给你个痛快。”
癸山姥姥闻言心里一喜,当下佯装道:“你来取我性命吧,老身不信你下得了手……”当下住手,看着韩祭玄,韩祭玄回头看了看海璇,海璇道:“我亲眼所见,这老妪强抢良家少女供她儿子淫乐,也曾见她欲对一少年行不轨之事。”韩祭玄一边听着海璇的回答,一边留意着癸山姥姥防备其逃遁或偷。
当下他心里有了数,朝癸山姥姥走了过去,挥剑便朝癸山姥姥咽喉刺去,癸山姥姥方才一则是拖延时间想对策,二则也因久战至今未曾休息,想得一喘息喘息之机。她见韩祭玄长剑刺过来不闪不躲,却在千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