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我高兴。”
“为什么？”恒刀一剑仿若复读机般再次重复问道。
“因为你是鲁道恒。”肖远郑重的说。
……
沉默，两方同时陷入到了沉默之中，似乎面对这个答案彼此都需要时间冷静一下。最后，依旧是肖远打破了沉默。
“只要这个战队有你在，我什么都不用担心。”
“别开玩笑，鲁道恒这个人并不存在，他没有声音，没有形象，连一张身份证也没有。他不会成为战队里的任何人，这个世界没有他。”
肖远深邃的目光看着这行充满了痛苦的字，伸手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摸出一根烟，默默点燃抽了起来。
“我不想让你既做老板又当教练，是因为我看到了你禁锢战队的端倪。你不愿意放手太多，把每个人都当成精心安排好的棋子，一步步走下去。茜茜很敬重你，所以不会反驳你。但终有一日她会突破你的界限，到那时候，你会怎么做？”恒刀一剑严肃地说。
“呵，这小子……”肖远幽幽吐出一口烟，轻声自言自语着，“没想到我居然能遇见第二个看透我的人，这些话说的真是毫不留情啊！”
他揉了揉额头，略一思忖，将烟卷放在烟灰缸上快速敲出一句话：“不是还有你嘛，我答应你，只要有你在一天，我一定诸事与你商议再定，对茜茜也尽量放手，怎么样？”
“我……没有选择。”恒刀一剑看了看游戏里永远不落的太阳，眼中充满渴望黑夜的目光。
“别这么丧，今天我们就算正是认识了。肖某能在你故去后与你结为朋友也算一件幸事，我们来日方长。”肖远说。
“呵，且走且看吧。”恒刀一剑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