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哭,心里一下就慌乱起来,但他只会手足无措地看着对方哭,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
“我……我当然,当然知道……他,是哥哥啊!”鲁芸茜一边哭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说,“从一开始听到他叫我‘茜茜’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可是,我……我不敢承认,我怕,我怕要是我说穿了这件事,他就会像故事里的幻影一样消失了啊!”
这回轮到刘绛卿发愣了,忽然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冲动说了这件事。是啊,已经共同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兄妹,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对方的身份。更何况鲁芸茜本就是个及其细心的妹子,这件事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提醒。真是,做了一件既愚蠢又多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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