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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吃过退烧药了。”说话间,她已经快要瘫软在地上。
“吃那药顶个屁用呀”,我有些着急,“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在她的指引下,我们顺利找到一家24小时营业的诊所,医生给她扎上吊针后转身便责备我:“你这男朋友怎么当的,都烧成这样了现在才给送来。”
“我……”
“谢谢你啊,贺丹,”田思思有气无力地说道。
“行了,你赶紧闭上眼睛休息。”
凌晨三点,两瓶液体输完,我付了钱,又扶着她回了家。此时的田思思已经有所好转,我却快要虚脱了,但对于田思思的挽留,我还是想了没想便拒绝了,我们相识也不过才几天,却已经有两天晚上都在同一个屋檐下度过,孤男寡女,特别是我这个“孤男”,还远远达不到心如止水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