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是什么样的？”
苏文思一怔，并没有像回答陈无疾前几个问题那样直接干脆，反而低下头开始沉默，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然而，陈无疾清楚，苏文思不过是在思考怎么欺骗自己，这点小伎俩，逃不出他的眼睛。
“既然你想不起来，我可以帮帮你。你是不是知道秦王在登基之前有可能去我那里做客？”
苏文思抬起头，又将头慢慢低下，用蚊子声挤出一个字：“是。”
“然后，你就联系冰冰与那支暗中投靠你的御林军随时准备下手？”
“是。”
陈无疾低声笑了起来：“你这个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还比较诚实。我很欣赏。这样吧，如实回答我最后一个问题，我就离开。”
“好好好。”苏文思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点头如捣蒜。
“咳咳！”陈无疾清了清嗓子，继续发问，“你是不是下了格杀勿论之类的命令？”
苏文思抬起头，直面陈无疾似笑非笑的脸，半晌之后，终于点了点头，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一样。
“你很诚实。”陈无疾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