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伯府邸,府外粉墙环护,绿柳微垂,从府门观去,池水粼粼,中有一假山,栩栩如生,气派十足。可见池湖两侧各自分布着凉亭,好生惬意。
徐文已经换作“赵子龙”的模样,他微微紧了紧嘴,徐老爷子的那一拳可真不轻,现在徐文体内血气絮乱,能使用的实力最多也就玄天境五重天。
因为冢宰府被满门屠杀的原因,京城内所有高管都加强了守卫,包括主管礼部的关家也是一样,门口重兵把守着。
徐文在宗伯府周围走了一圈,停在宗伯府的右墙,他踩着离骚步伐跃进围墙,身影连番打转,进入了最近的一间房间内。根据柳云儿的调查,这个房间是宗伯府的杂物房,平日里少有人来往。
的确如柳云儿所说的那般,杂物房中毫无一人,房门内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层,看来是有十天半个月没有人来过。
宗伯府内守卫共有五个,其中四人为先天境,一人为玄天境三重天,徐文收回神识,无关人员徐文并不想伤害他们,他的境界在他们之上,只要徐文不刻意散发灵压这些守卫也发现不了他。
大厅内。有一个老人正在坐在大堂之上品尝着茶,茶香四溢。礼部和吏部尽管同属文官,但是一直不和,原因数十年前。
当时,鲜金和关酌乃是同一期考生,在成绩上关酌的成绩比鲜金远胜一筹,奈何鲜金家中在朝廷有些关系,于是鲜金可以身兼重职,而他关酌却被委派到小地方。他曾不甘的找鲜金理论,却遭到鲜金侮辱,两人的梁子就此结下。
这不鲜金一死,关酌马上把珍藏多年的黑茶取出,细细斟酌。
“老王八,做人不要太嚣张跋扈,遭报应了吧!哈哈哈哈!”关酌仰头大笑,心情无限畅快。在他大笑之时,却没有发现身后一个身影正在接近他。
寒光闪现,迅雷不及掩耳,稍闪即逝,关酌的笑声戛然而止,他感觉自己的脖子上有热热的液体在流动着,用手一摸,尽是血。
徐文收起幽荧剑,正在游走的守卫立马察觉到关酌的异样,徐文身体轻盈一跃,从窗口离开了大厅。
“关大人!!”守卫进入大厅,只见到关酌倒在血泊当中,身躯发抖着,气管完全割断,已经乏力回天。
“可恶!快去禀告赵大人。”为首的守卫大声吩咐道,看着生机已逝的关酌,他明白自己的乌纱帽要没了。
做完这一切的徐文,在大街上辗转数圈,面容变成了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颤颤巍巍的走在街上。
就在徐文重新走回宗伯府门口的时候,赵吏四人刚好从天而降,徐文心中一诧,这个身材精壮的男人居然是昨晚的那个胖子。
“可恶!”赵吏怒吼了一声,在光天化日之下,这人居然还敢行凶。
“报!”赵吏前脚还未踏入宗伯府,后脚一个衙役就冲前而来。
赵吏面露不善,狰狞道:“又怎么了?”
衙役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暴怒的赵吏,“大司寇出事了?”
“什么?!”赵吏的怒喊声响彻云霄。
“大大司寇全家都中毒了,御医说已经无力回天,毒素扩张的太快了。”衙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细若蚊声。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一天的时间都不到,三位朝廷命官被人谋杀,而且这三位还是六卿之主。
看来林冉他们也得手了,伪装成老人的徐文嘴角抹过一道微笑,散漫地走向徐府。
徐府内,徐文褪去身上的伪装,悠然躺在床上,双生决运起,空气中星光点点的灵气融入徐文体内,在灵气的滋润下,伤势逐渐好转。今日上午自己之所以这么做,只是为了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据,整个京城谁都有可能杀死关酌,唯独重伤的他不可能,没有人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老家伙所写的双生决确实和别的功法不同,徐文长长吐了一口浊气,他虽然判断不到功法的层级,但是能够感觉到它的不凡之处。
在徐文还未拜老家伙为师的时候,他修炼的是徐家的功法,双生决所汲取的灵气乃是天地间生灵之气,比起徐家功法所汲取灵气更为纯粹。
不一会儿,徐文的伤势恢复的七七八八。
“文少!文少!”门口闯出一人,瘦弱的身体大汗淋漓,他的肌肤好像门框上的木般干枯。
来人贾家大公子贾景岳。
“你没事吧!我听家丁说你被徐老爷子打成了重伤。”原来是贾景岳听说从自家的家丁听说了徐文受伤的事情,所以才匆匆忙忙的赶过来。
徐文心头一暖,倚靠着床樑坐起身,“我没事呢,我能有什么事。”说话间徐文注意到贾景岳的印堂,他的印堂有一块结淤,徐文使用神识在贾景岳身上扫描。一股寒气贯彻贾景岳全身,这道气息极为暴虐,肆虐着他的五脏六腑,更重要的是,之前一直潜伏在贾景岳体内的毒素在这道气息下复苏了,蔓延的极快。
这道气息在之前徐文还没察觉到,也就是说这道气息是最近才被灌入的。
按照毒素蔓延的速度,贾景岳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