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杨静牵着爱丽丝的手消失在了那街头巷尾,陈一亦是转身离去。
穿过那千回百转的大街小巷,陈一又一次停在了那略微破旧的店面面前,店面之上还是挂着“云城第一烧猪”这几个大字,冷清的模样如上次来时一般,一模一样。
敢挂出来,云城第一烧猪这个名号,也亏得是那天鹰户给开的店面,虽然明面上不言道,不然凭这几个大字还不得给这云城里的同行给砸了不成,不过那烧猪的味道陈一亦是吃过,亦是着实的不错便是了,但是若果要说是这云城第一,却是为过了。
陈一看着那“云城第一烧猪”几个大字,正思绪四散飘零着,忽然一只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这位客官,买不买东西,不买就走开。”
陈一回过头去,面前是一个身着着黑色布衣身材略微娇小的女子,一双玲珑的杏眼正在看着自己,却是陈一感觉这纤细声音似乎有着些许的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来着,不久之前在某个地方,是哪里呢。
“哟,是你啊。”那身材娇小的女子看到那回过头来的陈一,些许的惊讶倒倒也是不吃惊,却是语气中有着一点点点点的责怪的意思。
“嘿!”那女子喝到一声,力道从手掌微微舒展而开达那数指,重重的按捏在了陈一的肩膀之上,缓缓的说道“这一下算是替他还给你,我们也算是扯平了吧。”
陈一感觉肩上一阵酸疼痛,那女子亦是随即松开了手,双手举起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吃疼的陈一,“怎么,记性那么差?”
他?肩膀?陈一吃疼的抚摸着那肩上,最近可是有伤到什么人的肩膀,难不成是?陈一回想着,好似是有,前些日子在那如意客栈中,自己与那朱岚借助以黑暗藏身,从黑暗中突袭得手把那白衣人的肩膀给穿刺了一个雪上加霜的贯穿伤。
“是你们?”陈一看着面前的女子,怎么也和脑海中那白袍人的身影联系不起来。但是从那身形上来推测,面前身材娇小的女子应该就是那个身材较小的白衣人,这样说来那个身材相对较为高大的便是被自己穿刺了穿刺伤的白衣人了。
所以刚刚才是捏了自己一下,说是扯平了,原来是在说这件事,责怪着自己伤了那白袍人的肩膀。陈一脑海中不禁又想起那北锦寺崖边的夜晚,那两个白袍人双双坠崖,尽管是一场戏,但是那冲击力却是让人印象深刻,没想到却是在这里再次遇见了,不过那钱伯已经知晓那镖的细内情节,倒也可以说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内了。
“哦?这可是记起来了?”那拾壹轻佻的笑了笑“随我来吧。是那指挥使大人让你过来取那烧猪的对吧?”
“你是那个时候的!那个另外一人,他现在怎么样了?”陈一想起那另一名白袍人,身上重伤数处还是自那崖边坠落而下假死,也不知晓情况如何了。
“还活着呢,现在在滋润着度假休养着呢。”那日坠崖以来,拾壹便是与那肖禹在崖下休养了许久,随后辗转回了云城,然后那肖禹便是被那拾壹关上禁闭休养去了,不然以那肖禹的性子还得逞强。
“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交由我们处理便是。”那拾壹说着,便是从一处烤箱里拉出一只似乎是刚刚烤好的烧猪,浑身金黄色散发着些许热气,熟练无比的架了起来放在那提架上。
“嗯。那便是有劳你们了。”陈一点着头,却是生出一丝奇怪,这店内看似无人,却是又在营业一般,倒也是接过了那拾壹架好了烧猪。
“对了,那刀法,你从何处习得的?”那拾壹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刀法?”陈一接过那烧猪,看着拾壹若有所知的模样。
“不错,那如是电光惊雷一般的快刀。”那拾壹点了点头,指的便是那在北锦寺时陈一用过的那一式,无痕。
“偶尔习得。”陈一打了个马虎眼,企图蒙混过去,忽然感觉自己今天所说的谎话还真的是有些多。
“不管你从何处习得,这一式还是少用为好。”那拾壹自说自话的解释着“这一式的源始者在江湖上有着些许的际会。”拾壹说的话,内中似乎有所隐情,但是那一身却是明了,让自己少用此招。
“何况…”拾壹顿了顿“这是一式绝杀之招,却是被你当做是拖字诀来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呃…”陈一却是无法反驳,的确这一式被自己当做拖字诀来用过了数次,奇招,胜在奇一字,若是不出奇制胜,那便是恰得其反。
“你的刀法,确实要好好的练练了。不是每一次都有那么好的运气。”拾壹说着又是摇了摇头。自己已经见过太多的人因此而丢掉性命了。
拾壹说的话也是有着她的道理,的确不可能每一次都是倚靠着取巧取胜,稳扎稳打才是常驻的取胜之道。的确是要好好的磨炼一番自己的刀工刀法了,即便是最粗浅的砍树劈柴的刀法,练到极致也是威力无比。
“你说的亦是不无道理。”陈一看着面前的拾壹,点了点头,事实也是如此。
“总之提醒就到这里吧。可别把自己的小命丢了。”拾壹扎好那手中的烧猪,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