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锦寺。
乃是位于大连城北部的地势最高的一处,坐落于那山峦之上,亦是这长空国里数一数二大的寺庙之一,尽管是处于人烟稀少的长空国北境,但是香客还是络绎不绝,香火非凡的旺盛。
“周大哥这北锦寺里的人可真多啊!”陈一看着身旁,有着远道而来的香客亦有做休闲打扮的本地大连城人游览其中。
“北锦寺,在这长空国境内也是有名的很。”周青森眼光从一个个的人身上扫过,却是看到一个头上顶着戒疤作僧人打扮一身灰色袈裟的人缓缓的向自己走来。
果不其然,那作僧人打扮的人向陈一一行人搭起话来了,那人微微鞠躬轻声开口道“贫僧见二位施主在此徘徊许久,亦是久久不进那殿堂中。故上前打扰二位。还望施主见谅。”
“好说,在下十里镖局周青森!”
“在下十里镖局陈一!”陈一亦是有样学样的报上了自家的门号,看着眼前的僧人。
“敢问师父法号?”周青森拱了拱手。
“贫僧法号释远,是这北锦寺的维那,施主有礼。想必到这北锦寺来,不是为朝圣而来吧。”那自称释远的和尚捻了捻手中的佛珠,缓缓道来。
“师父果然是慧眼识人,可知晓近期可有异乡人投宿于寺庙中?”陈一亦是拱了拱手,先行问道。
“北锦寺,来此地的异地之人多不胜数。不知二位施主要找的是何人也?”那维那手一挥,遥遥的指了指一众香客,百般的众生相。
“约莫是这么高的二人…身上肩上应该有着负伤而来。”陈一想了想,却是一时间组织不起来语言,用手上下比划了几下又在自己肩上点了数下,示意给那维那看。
“施主要找的是否是二位时常身着白袍的人?”那释远维那露出微微的笑容。
“释远那维,可是知晓那二人下落?”周青森听到白袍二字,眉头一挑,应该是这二人不错了。
“贫僧自然是晓得。那二位施主现在亦是在这北锦寺中。”释远微微颔首,点了点头。
“那可否请释远那维帮我二人寻得那两人?”陈一连连问道,线索就在眼前不由得有一丝着急。
“不可。”那释远脸上依然是那如沐春风的笑容。
“那师父为何还要告知我们二人?”陈一一脸的不解,看着面前的那释远。
“出家人不打诳语。贫僧自然亦是不打妄语。”那释远缓缓道来。
“那周某便是就先谢过师父了。”周青森拱了拱手,就要带着陈一从那释远身旁走过,却是被那释远跨出一步,拦于身前。
“师父,你这是?”周青森眉头跳动,似乎是有着不好的预兆。
“二位施主还请留步。”那释远一步轻轻挪移,挡着在二人身前。
“师父,这是要阻拦我等二人不成?”周青森缓缓说道。
“释远那什,还望理解,那白袍二人乃是夺了在下镖局上一重要之物…”陈一正欲说着,却是被那释远那什打断。
“那二位乃是北锦寺的贵客,有言不希望被惊扰,二位施主若不是添香朝佛还是请回吧。”那释远那什声音中平静非常,看着面前的陈一与周青森。
“若是在下拒绝呢?”周青森说着,后退一步看见如沐春风的释远。
“那阁下是要强闯这北锦寺?”那释远那什还是如那古井不波的湖面一般“贫僧有言在先,这北锦寺亦不是那么易闯的,望施主三思。”
那释远的话音初落,周青森便是感觉到有气机从那四面八方袭来重重的尽数压在自己身上,近乎于杀气却是带着警告的意味。周青森手上的筋骨隐隐有些感觉,眉头皱起,似乎是有所思量。
“陈一,我们走。那释远那什,我们就先行告辞了。”周青森迟疑半响,还是暂且先退一步,海阔天空。
“嗯?周大哥?”陈一看着转头看看扭头便走了的周青森又看看那站在原地不动的释远,一头雾水亦是跟了上去周青森的脚步。
释远看着二人消失在寺庙熙熙攘攘的香客人群中“施主,可是对贫僧的说法满意否。”
“这事情,还没有完,那什可是莫要盖棺定论的早。”一声素服的拾壹站在那释远的身旁,纤细的声音悠悠说道。
“周青森。十里镖局。万珏。千雁门。”拾壹一字一句的说着“无论是哪一个都不会这样轻易的…”
“嗯…贫僧亦是如此猜想。”那释远捻了捻手中的佛珠。“那二位施主都是不像那轻言放弃之人。贫僧应该还与他们有些缘分。”
“得了,你就慢慢的有缘吧。我可不想再见到他们了。”拾壹摆了摆手,亦是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亦是消失不见踪影。
数盏茶后。
如意客栈。
“喏,掌柜的,那赔与你的。”周青森把一袋厚厚的钱袋放在掌柜台上。
“叫我玲珑!如意不在这里!”那玲珑的声音又从那柜底下传来,随后又是一个酒壶从底下飞上来,周青森陈一侧了侧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