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从那二楼处落下了”陈一指了指那上方的破洞。
啪啪啪啪,一阵掌声从那掌柜台上传来,众人看去是那玲珑在鼓掌,“真是个精彩的故事。所以,老娘家客栈的地板就是这样被你弄破的?”玲珑语气不善的说道。
看着正要抬手的周青森要说什么的周青森,“你也别说了,差不多也是这么回事的对吧?反正就是被你们和那千雁门砸了对吧?”
“呃……是的。”周青森稍稍犹豫,看了看周围的烂桌烂凳,的确是自己和那千雁门万珏的杰作不错,还是点了点头。
“真是受不了你们这些整天喊打喊杀的,无论是那一边…算了”玲珑打了个哈欠“明天一早,我要看到这个,修好。”玲珑冷眼看着陈一一众人等,亦是伸手指了指那破洞,转身便是上了那木制楼梯。
楼梯上至到一半,那玲珑回过头来,“哦,对了,还有这一地的狼藉记得打扫干净。”众人纷纷如小鸡啄米般的点起头,女掌柜的似乎是有魔力一般。
半响后,那木制地板上已经听不见声响。
“周大哥,现在该如何是好?”陈一把那横刀收回刀鞘,看着赤着膀子的周青森。
“如今,追是怕是一时半会追不上了。”周青森吐出一口内息,“还是先把这客栈给掌柜的收拾好吧。暂且是明日再做打算吧。”
周青森扭头看着朱岚“朱岚,你先去看看镖局各人有没有大碍。这里让我和陈一小兄弟清理即可。”
朱岚点了点头,便是也是上楼去察看各人了,周青森和陈一看着如同废墟般的满地狼藉,对视了一眼叹了口气,便是默默的收拾了起来。
次日。
连日的大雨已经停歇,取而代之的是那许久不见的晴天。
“真是活见鬼了。”一个书生模样的人从那楼梯上下来,看着那地面坑坑洼洼吓了一跳不禁开口言道,那桌椅看着似乎有些怪异,却是又说不出来。
“哎哟!”那书生屁股刚刚坐下,却是那凳子拐开的支离破碎,断裂成几块,在摔下去的那一刻那书生终于是知晓哪里怪异了,便是那凳子不知是何等法子胡拼乱凑到一起的,仔细一看,那凳脚与那凳板根本是不一个款上的,难怪是看起来是有些怪异。
“呵!”玲珑亦是下楼看着那木块乱搭起的掌柜台,不问不顾那怨声载道的的酒客们,又是不知从何处抽出来一瓶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将就得趴在那掌柜台之上。
“都睡醒了?”周青森与陈一小酌着一壶清茶,看着正在下楼的一众人等。
“嗯?你们怎么起那么早。”凌筱看着酒馆里寥寥无几的酒客,奇怪的问道。
“陈一,你什么时候得的黑眼圈?昨晚没睡好啊?”徐裕亦是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和陈一打了个招呼,看着那陈一眼上的一圈黑色熊猫纹。
“早?二位麻烦看看外头都日上三竿了。”陈一趴在那桌子上,把那桌脚不齐的木桌摇得直作响,哈欠连连。
“嗯?我瞧瞧?”凌筱走到那酒馆门前,抬头看看那日照时分,确实是不算早了。可是为何这酒馆中还是如此的寥寥无人。
“镖头的意思是,昨夜里出事了?”徐裕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对了,怎么是不见那云毅?”孙刑看了一圈,发现的确是少上了那么一个人。
“昨夜里,丢了。”周青森浅酌一口清茶“朱岚已经去找了。”
“昨夜,怎么不见得声息?”孙刑眉头微微皱起,随后眼睛瞪大“难道说是中了圈套……是迷药?”
“嗯,不错,乃是那迷迭香。”周青森压低了声音缓缓的说道。
“难道说这客栈里的人都中了那迷迭香?”凌筱看着这寥寥无人的酒馆,莫非这个就是原因?“
“怎么做到的?整个客栈都?”徐裕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似乎的确是有微微的眩晕之感。
周青森微微点头,抬头看去,一人负剑而来,正正是那朱岚“怎么样,有线索了吗?”
朱岚摇了摇头,“昨日夜里,无一人见到那白袍人的踪迹。”
“白袍人?!”孙刑问道“是那林中日伤到镖头的那些白袍人?!”
“是啊,徐大哥,还有那千雁门,昨夜里可是乱作一团了。”陈一点了点头,看着准备要坐下的孙刑连忙喊道“别!”
话音未落,那孙刑一屁股把那木凳坐开的七零八落,却是好在陈一先行提醒快上一步,没有像那书生模样的人一般摔倒在地,“好险好险…”孙刑一个空翻,便是重新站了起来。
“得了,都别闹了。”周青森摆了摆手。“既然是都醒了,那便是把事情先决定下来吧。眼下最为要紧的是先寻得那云毅。”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周青森继续说道“那白袍人昨夜里被陈一亦是一刀穿肩,一时半刻应该还是出不了这大连城,那千雁门此时应该也是行动起来了。”
“我断定,他们必定还在这大连城中。”周青森掷词有声,无比的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