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一场酒后乱性,自己守身24年付之东流。
林斐斐脑袋嗡一下炸开。
猛的从浴缸跳起,上手就要挠叶流年。
“流氓,我要报警。”
“还我的清白…呜呜。”
眼泪和热水混成一块。
捂着要害的叶流年步步后退。
“疯女人,再挠我就不客气了。”
“臭流氓,臭流氓。”
委屈的辩解换来不依不饶的撕扯,叶流年生气了。
扣住林斐斐的肩膀一转,强行将她按在洗手池。
“疯够没有,吐的浑身都是脏东西,谁会对你有兴趣。”
“……”
一声呵斥,林斐斐不吭声了。
正当叶流年自认为说服对方。
忽然从镜子里看到林斐斐脸色通红,一直红到脖子。
“臭流氓,欺负一次还不够?”
羞愤流泪的林斐斐,明显感觉到身后有个硬东西怼着私密之处。
心底涌出一种莫名的渴望。
浑身像是有蚂蚁在咬的难受,扭动身体。
叶流年低下头,发现林斐斐短裙褪到腰间,湿塌塌的衣服跟没穿一样,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卧槽!
二弟正昂首挺胸、蓄势待发。
“抱歉,生理反应。我什么都没做,你自己看。”
说完叶流年扯起一条浴巾,仓惶逃出浴室。
等到林斐斐出现在卧室,双眼通红,貌似刚哭过。
“对不起。”
浴室里仔细检查过,没有被侵犯的痕迹,这才知道冤枉了好人,万一被别人带走,现在或许正被人策马扬鞭。
哼哼!
好男不跟女斗,这点气量叶流年还是有的。
“行了,你没事。我就走了,下次记得别喝那么多酒。”
换上服务生送来的衣服,叶流年转身离开。
老板的逼迫、夜场买醉、不明不白被人带到酒店。
种种发生的事情堆积在一起,林斐斐精神终于承受不了,坐在床上哇哇大哭。
“女人,真是水做的。”
重新返回,摇头无奈的拿起笔,刷刷写了一排数字道:“这是我公司地址,有事可以找我。。”
嘭!
重重的关门声,房间里只剩哽咽的林斐斐。
擦掉脸颊的泪水,呆呆的望着叶流年留下的纸条。
回到凤舞公司已经是凌晨三点。
刚走出电梯。
蛇哥好像等了很长时间。
“叶少,蔷薇姐说了,让我寸步不离跟着你,保护你的生命安全。”
“哦,知道了。”
这么严重,可能碰到不该碰的秘密。
回到卧室白姐已经进入梦乡,枕头边散落很多文件。
贴心的帮白姐盖好被子,叶流年久久无法入眠,闭上眼仿佛就能看到玻璃柜女孩。
直到黎明才勉强合眼。
醒来时枕边人早已离去。
顶着一对黑眼圈来到办公室。
刚坐下,秘书汇报有个蔷薇女士和一位叶先生等候多时。
叶先生,难道是不靠谱的舅舅。
果然。
等人进屋,叶铠啧啧嘴盯着叶流年猛看。
“有事?”
“外甥,没看出来你真能惹祸。”
嘴上说着埋怨,可语气却是调侃。
“二少爷,都什么时候还有心情说这个。”一旁蔷薇姐气结道。
“着什么急,还有时间。”叶铠无奈的翻个白眼,像没有骨头一样倒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外甥,你跑路吧!”
尼玛,等了半天就为这句话?
好不容易才在琼州市站稳脚跟,你让我跑路,凭什么?
叶流年瞪大眼睛要个说法。
“咳咳,叶少。那个冻库事关重大,虽然我们做了不少收尾工作,但是对方会很快找到你,那时候就非常危险。”
蔷薇姐神情凝重的解释。
“没错,先去外面躲几天,等风声过了再回来。放心,凤舞公司我亏帮你看好的,那位白小姐也保证不会受到伤害。”
“什么时候走?去哪?”
能将数百名女孩装进冻库,对方来头肯定不小,叶流年考虑一下后点头同意。
“昆仑山,最迟今天晚上。”
这么快?
叶流年犹豫一下。
“你母亲也在昆仑山。”
见外甥不想走,叶铠添了一剂猛药。
“好,我去。”
离开前叶铠一改不靠谱的风格,神情忧桑的轻拍叶流年肩膀,无奈的叹口气道:“要是你母亲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离开兴隆大厦,叶铠在车里偷瞄后面没有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