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香江,还面临着一个积累了十多年,进而更棘手的麻烦,那就是船民问题。这个内容被和谐大神判定敏感,前面的章节内容都屏蔽了,所以,这里仍然只是为了服务于故事背景,能多简单,就多简单地介绍一下。
十多年前,这类群体源源不断地逃出来的时候,美英等西方,口头上的调门很高,但实际接收的时候,则精挑细选,剩下的绝大多数,由于其它地区拒绝态度坚决,很多便滞留在了香江,而英国搞了一个条文,把香江列为“第一收容港”。
说白了就是,香江由鬼老控制着嘛,被忽悠着先收人,涉及的费用,由联合国那边出。
结果呢,时间拖起来,到现在就十多年了,陆陆续续地积累了十多万人次,以及十多亿费用,滋生了包括治安、财政负担在内的各种麻烦,至于联合国的资金,也别想了,它什么时候没缺钱过?
总而言之,全都是忽悠!以至于港府里相对属于具体地做事的鬼老们,都熬不住了,比如保安司区士培就出现了焦头烂额的迹象,港督卫亦信肯定也头痛,但他需要考虑的事情比保安司区士培更广,不在乎再多这一个麻烦。
今天这个高端局,高弦组织的时候,放了个口风,要不,我们就探讨一下这个问题?于是乎,鬼老们便都屁颠颠地欣然赴约。
高爵士有什么本钱来探讨这个问题呢,因为他除了特有钱之外,还组织了亚太经济合作组织的圈子啊,在这个平台上,可以和相关方面谈判嘛。
在发表看法的时候,高爵士便说得再直接不过了,现在的局面很清楚,当初的承诺都是屁,累的是我们这些在下面具体做事的人,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
保安司区士培深有感触地连连点头赞同,这么多人时不时地闹出一些治安事件,他这个负责治安的总头目,避无可避,可分寸又不好掌握,动静稍微大点,就招来不人道的国际批评。
现在,港府里像保安司区士培这些鬼老,已经下了决心,尽快把人送走,而方法无非就是一软一硬。很好理解,给点好处,自愿遣返,就是“软”;不管三七二十一,强行遣返,就是“硬”。
从前不久的试探行动的成效来看,差强人意,几乎没人自愿遣返,而强行遣返的话,也要这些人的来源地,肯配合地接收,并承诺不清算啊。
“为了这件事,我简直是到处碰壁。”区士培操着粤语,倒着苦水。
和港督卫奕信一样,保安司区士培也懂中文,甚至还娶了一个华人媳妇,这可能和他出生于英属的牙买加,而非英国的本土,有点关系,不管什么地方,都免不了存在着“城乡”的差异。
高爵士是组这个局的主人,肯定要亮出更多的看法,“我觉得,以目前香江所处的位置,最具可操作性的突破口,或许还是经济手段。”
“从年人均处置费用高达一万多这个数据来看,以此为基准,适度增加一下财帛动人心的力度,还是划算的,这样既可以提高船民自愿遣返的积极性,同时借助像亚太经济合作组织这种沟通平台,也去游说相关正府时,更具吸引力,还可以顺理成章地置于航空通航、旅行签证、商业等等合作筹码之下。”
保安司区士培听明白了高爵士的一个意思,小恩小惠的吸引力不够,应该加钱,如果能够加快速度地把人送走,还是划算的,但他没权做主,于是目光转向港督卫奕信。
“增加自愿遣返的奖励,正府的财政压力也就大了,香江金融管理局那边可以分担一些吗?”港督卫奕信试探道。
“只要帐算起来,有得赚,香江金融管理局就愿意尝试。”高爵士微微一笑,“刚才我不是说过了,正府那边,置于航空通航、旅行签证、商业等等合作筹码之下,就能把加的钱,赚回来。”
保安司区士培有些迟疑,“那边不愿意吧?”
“发达市场都出现了新的经济周期衰退,大家的日子无一例外地不好过啊,态度自然会出现一些变化。”高爵士分析道:“这就要看谈判专家的技巧怎么样了。”
在场的这些人,没人敢对高爵士在经济、金融领域的洞察力,不服气,按照这个思路,对方的经济压力,确实有很大可能,产生态度松动的驱动力。
最后,港督卫奕信拍板,那就换新的招数,加钱,一路去鼓励自愿遣返,另一路通过亚太经济合作组织,去游说接收。
说完了大事,高爵士行云流水般地话题一转,对保安司区士培抱怨道,“你们是不是把精力都放在了船民那边,香江社会的治安,也不能松懈啊。前几天,平安被一个社团人士带着枪威胁,要求签下经纪人合约,甚至因为没有在给定期限内做出答复,还接到了对方邮寄来的两颗子弹。”
“竟然还有这种事情,”保安司区士培用惊讶,掩饰着自己治理不力的尴尬,警务处处长李军夏也有点心里打鼓,自己才上任几个月,怎么就摊上了高爵士公子被社团人员威胁的麻烦。
李军夏正琢磨着,自己肯定要开口,那怎么表态呢,便听高爵士似笑非笑地问他,“我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