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还有掩饰不住的惶恐,谁也给不出答案来?
高爵士落寞地摇了摇头,“行了,这个会议,我就是为了让诸位明白自己目前的真实处境,各自安好吧!”
“等出了这个会议室,我绝不会承认我说过什么,如果谁辜负了高某人的义气,那高某人也是有脾气的!”
说完,高弦站起身来,走出了会议室,来到了李福照的办公室。
不一会儿,李福照有点脚步蹒跚地回到了办公室。
高弦的目光,从那些相片上,移到了李福照的脸上,诚恳地建议,“李生,你还是马上离开香江吧。”
“跑路吗?”李福照自我解嘲地笑了笑,“如你所言,英国人和米国人,甚至香江还有很多厌恶我的人,都不肯放过我,又能逃到哪里去?”
“我这个人一辈子锦衣玉食惯了,到苦寒之地,生不如死,还不如在香江坐牢,多多少少地能得到亲朋好友照顾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