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弦,并专门提到了高弦的那篇毕业论文,“高爵士对海运行业的分析,我已经拜读了。对于油轮远洋业务的前景,高爵士观点里既有乐观,也有警告啊。”
“一家之言,仅供参考而已,而且看到不同人的眼里,理解也不会一样。”高弦真心实意地说道,他心里真挺希望香江商界能从正反两个方面看待自己的分析,免得盲目乐观,像老剧本里会德丰、东方海外、华光船务等公司那样陷入了泥潭。
品尝过了沈弼珍藏的红酒后,高弦继续说道:“在我看来,至少到明年,油轮远洋业务表现仍然值得信任,因为伊朗这个产业大国出现了政局不稳的征兆,恐怕又会让国际石油供应出现不稳的情景。”
“所以呢,沈弼爵士没必要急于逼迫包爵士为环球航运的盈利能力做背书。事实上,包爵士的财政情况很好,而在中英双方尚未对香江二十年后如何运转做出表态的微妙时期,包爵士可以成为保障惠丰银行资产的蓄水池。”
听到“蓄水池”这个别出心裁的比喻后,沈弼的脸色明显变化起来,“高爵士,你还真是我的知己啊!”
高弦朗声大笑,“荣幸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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