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压力了吧?我们不能再继续叨扰您了。”
“我倒不是怕这些麻烦,我本人对帝国的未来也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
咧嘴露出了一抹同样的笑意,特里斯坦朝着这两位玩家坦然说道:“若不是为了自保,我也不会按照那些大皇子派的安排来当这个律法部的小小官员,之所以选择将你们两个救回来,也纯粹是为了我的一些私心。”
“毕竟我可从来没有看过那些帝国贵族们的脸色行事,也从来没有因为他们施舍的恩惠而轻易站在他们那一边。”说到这里的他微微朝着两名玩家所在的方向凑近了几分,脸上的笑意也带上了几分诡谲的感觉:“现在他们站在了倒台的边缘,是时候拿出我自己预留下来的几分本领了。”
“……看来您也不是什么善于之辈啊。”相互之间对视了一眼,朝日东升一脸惊讶地回答道:“原本以为您也是一位与我们一样的扁舟,没想到最后居然摇身一变当上了鳄鱼?”
“只是依傍自由之城留下来的本能在行事而已。”特里斯坦摆了摆自己的手:“帝国的贵族们也都是一群不遑多让的斗权者,只不过他们之间的相互争伐让我有了几分喘息之机罢了。”
“忘了你出身自由之城的身份了。”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格德迈恩声音低沉地说道:“比起之前王座拥有者之间的那场大战,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对你来说应该也算不上什么太大的风浪,不是么?”
“我回到家乡里来原本就是为了享得一点清闲,变成这样也并非我所愿,只是安福利特家族之前也算是照顾了我不少,这样做也算是为了还他们这份人情。”没有露出任何的得意之色,特里斯坦微微地摇了摇头:“不过贵族之间就是这样的,一旦与恩怨挂上了些许的瓜葛,之后的路就会开始走得越来越偏了……嘁。”
“咱们还是回到正题吧。”他挥了挥自己的手,仿佛是想要将萦绕在自己头上的那份无奈驱赶到一边:“单干这种事可不是说说就能做到的,目前的我势单力孤,所以我需要一些……人手。”
“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指了指自己的鼻尖,朝日东升脸上的惊讶之色变得更明显了:“真的假的?我们两个?”
“我知道你们现在处境很尴尬,但是人手毕竟多一个算一个嘛。”特里斯坦的脸上摆出了诚挚的笑容:“只要你们点头,你们身上的问题就由我来解决,然后……我会给你们一些符合你们身份的任务,并且给予你们合适的奖励与回报。”
“这可是不同于冒险者协会给予的长期效益呢。”他指了指这两名冒险者的脸:“安曼会长正遭受同样危机的现在,这份工作可以说是比冒险者协会好上千倍的出路了,要不是看你们两个与我投缘,我可不会向你们提出这样的邀请。”
“……这可不是我们第一次受到您的照顾了呢。”
相互对视了一眼,一斧一盾两名玩家的视线随后不经意地交织在了一起:“不过像这样的事情,我们无法轻易做主决定。”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那个叫什么青灵的冒险团,名义上还是那个临渊断水的家伙在做队长,是不是?”
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特里斯坦推了推自己的双手:“虽然我觉得他多半不会拒绝我们的提议,不过我还是会给你们一定的时间考虑的。”
“我知道你想要暗示什么,但是我们也是和那个男人一起同生共死过来的人。”格德迈恩挑了挑自己的眉头:“就算是我们也跟着‘单干’,至少也要经过他的同意啊。”
“不愧是坚称拥有道义的冒险者,连至上的利益都可以抛到一边。”特里斯坦眼中的笑意变得越来越浓厚了:“三天,我会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不然的话……”
“侦查那个流浪魔法师的任务,我大概就会交给别的手下来处理了。”
顺着他示意而出的目光,两个人的视线随后也落在了这间房间门口的某个角落,负责看守这个地方的两名黑衣守卫中的一位随后也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走出了门外。属于帝国异变之后的残局也随着这个人的离开而呈现在了晴朗天空的照耀之下,融入了街头的身影随后也与那来回奔走的帝都人看上去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而聚集在帝都北方的某个酒馆附近的一群装束相近的黑衣人群,也伴着某个消息的到来而有了自己的动作:“确定了吗?”
“确定了,应该是那个人。”
“既然不需要调查,那为什么……”
“可能只是一个测试吧。”
小巷的黑暗里随后出现了两三名黑衣人各自离去的动作,与之相伴的还有那不知从谁口中传出来的低论声音:“毕竟现在的形势不一样了,操作得当的话——”
“我们等待已久的时机说不定已经到来。”
大街的对面,一名常年在那里摆货摊的老板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一段时间之后的黄金酒馆废墟附近,一名正在打扫着地面的工人放下了自己手中的扫帚走到了一边,无声的信息随后也伴着这名工人走出街巷另一边的身影而传到了另一条大街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