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原来如此,他们是一伙的。”
“什,什么?”
“他们是一伙的!你听不懂吗?”
用力将面前的那名玩家甩了出去,大盾战士一脸愤怒地望向了周围的所有人:“怪不得去将军那里对峙的时候他们看我就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原来都在把我们当猴耍!老子看上去有这么像猴吗?老子看上去有这么好骗吗?”
“整到最后只有我们是被耍的团团转的那一个。”他一脚踢开了自己身边的一张桌子,然后发出了更加震耳欲聋的大吼声:“火焰龙兽!这一次算你们狠!”
“那个实力如此差劲的盗贼……或许只是他们想要引我们出丑的一个诱饵。”抱起了双臂的长枪玩家脸上的表情也变得阴沉了起来:“然后利用袭击无辜人士的关系抹黑我们,顺便拉扯我们在城卫军里的名声……”
“本以为只是一群被抛弃之后留下来的废物,没想到还能使出这种阴损的连环计……很好,很好!”舞着盾牌的摸鱼侠发出了一阵气极反笑的癫狂声音:“去告诉出去查探的弟兄们,全力追查他们的下落,这梁子算是结定了,等劳资找到他们的去处……你他X的还在这里干什么?”
“那,那个……”
一直不断地在他的身边小声地报告着,被对方吼了一声的那名前来报告的玩家随后低声附到了摸鱼侠的耳边:“那个雇主……他刚才联系过我们了。”
“联系?在哪里?”
“他说他不在线上,让您……下线接电话。”
小心翼翼地陪附着对方极度不稳定的心情,那名玩家的声音变得越来越轻微了:“他想询问这一次委托的结果,现在就想,所以……”
“……”
似乎是中了什么魔法一般,一直处于狂怒状态的大盾战士原本不断起伏的胸口随着那名传信者所说出的这几句话而缓缓地平复了,然后才在众人不发一言的共同视线中,一声不吭地原地下了线。位于现实世界中的某处黑暗的游戏舱内随后亮起了一双刚刚醒来的眼睛,与之同时出现的还有某个人登出游戏的时候所发出的电子音响,没有从逐渐冷却下来的游戏舱中走出的他随后抓过了身边的通讯球,迅速地拨打了上面的一个联系号码:“……喂,梁总……对,今天已经结束了。”
“……”
“对,对,我们是完成了计划中的工作,不过……”
“……”
“……啊?您已经都知道了?可是……”
“……”
“……是,是这样吗?这样的隐情我倒是第一次听说……”
“……”
“您放心,今天的事情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拼上我们工作室的荣誉,我们也会找回场子来——啊,我不是那个意思,约定就是约定,在没有完成您想要达到的效果之前,我们是不会轻易加价的,除非……”
“……”
“我明白您的意思,不过此事既然扯上了维扎德和那个剑士,难度可能就会提升许多,光凭我们这些人……什么?”
“……”
“不不不不不,我没有我没有……好吧,我明白了。”
“……”
“三天之后的驿站是吧?我们会去会和的。”
寂静的空气随后弥散在了这片游戏舱的周围,同时也将通讯被挂断之后的嘟声映衬得格外明显,没有关闭这道嘟声的男子就这么静静地坐在游戏舱中,半晌之后才发出了一声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叹息:“唉……”
“看来这一次……摊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呢。”
月,已然步入了寒冬的季节也将无数驻留在华蓝市的人们一层层地赶到了各自的家中,冷寂的气氛也随着他们越来越少走出家门的选择,与这声叹息一起将依然不愿消逝的秋风挤到了无法知晓的深沉夜空。与现实世界中的热度相反的自由世界也随着宅在家里的人数的变多而变得越来越多了,连带着刚刚加入这个游戏的玩家人数也开始悄然变多了起来,出没于各个地方新手村的他们一边用少见而又感兴趣的目光观望着这个越来越火的游戏世界,一边倾听着这个游戏当中的老玩家讲给他们听的各种已经发生在自由世界中的传闻与故事:“兽禽部落?那是什么鬼玩意儿?芙蕾帝国境内的知名行会现在只剩下了岚山和歃血盟了,像什么维扎德啊曙光荣耀啊都是靠着跨国养起来的……”
“自由之翼?他们就是一群投机分子,不过仗着魔法帝国的威名,他们现在应该也混得很不错了呢,几个月前的天空城之战听说过没有?那就是自由之翼发动的,若不是最后的陌上青山天人现世力挽狂澜,这会的魔法帝国说不定已经能够一个打十个了!”
“天空之城现在只对法师议会的盟友开放,而且目前在两国之间的明争暗斗中保持中立态度,想要登上那座城市,你需要极高的声望……或者在维扎德中有熟人。”
“听说这一次的两国谈判,就是法师议会居中斡旋的呢,也不知道他们是在之前的那场世纪大战中吃了亏还是开了窍,居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