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有党争,有鬼的地方也是如此。大哥还是看开些吧,就像你说的一样,我们都回不去了。既然如此,就换个活法吧。”英招说到此,举起了手中酒杯:“你若是和嫂子有了孩子,嫂子又是**正宫,母凭子贵,子凭母贵,就绝对能让那些党争之鬼都绝了扶持千乘宫的念想。再悉心**,日后必然是贤王啊。”。
“也是,回去我就生,生他 娘 的一堆公子,最好生个蹴鞠队出来。(一个蹴鞠队十二人。)”萧石竹和他一个碰杯后,各自饮酒一口,萧石竹给英招夹了一口菜后,问到:“我不在的那段时间里,还有什么趣事新奇事,今日借着着美酒,你给我都一起说了。”......
东瀛洲,度朔山上。
高耸入云的大树,舒展开的枝叶树冠整天蔽日,遮住了才升起的阴日,洒向大地的晨曦之光。把山上往山下的海岸,都笼罩在了阴影之中。
阎罗王站在了山顶,眺望西方海面。数十里之外的海域才是反光点点,而山下海岸四周,方圆近百里都笼罩在一片昏暗下。阴气弥散,昏暗的海面上飘起了一片片薄如蝉翼的白雾。
这样的景色,有着这样的独特,总让阎罗王觉得新奇,总是看不够。每日清晨醒来,总是要找个视野好的地方看看景儿,再去处理军务。
注视了片刻后,阎罗王收回了目光,环视左右。
如今的度朔山上,遍地可见的是九幽国的彼岸花旗帜,和九幽国的鬼兵。他头顶的大树上,栖息着的是九幽国的空气兽魂,和羽人以及雷鬼。
山下海港中,停泊着的也是九幽国的水师战船。海面下游弋的,不是舟幽灵就是鲛人。附近方圆两三百里,不再有北阴朝诸鬼的影子。
半个月前,驻守此地的数十万酆都军和玄帝军,就都已经分批分批的乘船远遁。
恐惧和怯战是个会传染的东西,有鬼兵开了逃跑的先河,剩下的自然也不甘落后,紧随而去。
不到三日,偌大的关隘就拱手让给了九幽国的大军。
阎罗王名正言顺的登上山顶,亲手插上了九幽国的彼岸花旗帜,宣布度朔山不再是北阴朝的国土。
一时间,东瀛洲各地还在负隅顽抗的酆都军和玄帝军,以及那些四面海域上的北阴水师和效忠酆都大帝的鬼国中,诸鬼人心惶惶,军心动摇,士气低落。
倒是让青丘狐国占了便宜,很快就攻陷了巨人国,斩了该国鬼王鬼头。
不过这些,阎罗王却也不计较了。本来两国就是同盟不说,青丘狐国还是九幽国的附属国。他的国土也是九幽国的,国土上将来是可以驻扎九幽军的。
“大帅。”英翎星从身后走了上来,身边还跟着春寒,和一个肩头坐着一个菌人的玄教弟子。
阎罗王闻声转过头来,见那玄教弟子和菌人都有些眼生,便问到:“二位尊驾,从何而来?”。
“我等是从羽荣将军处连夜赶来的。只因有要是禀告大帅,玉阙宫那边再派鬼使已来不及了,于是点了我二鬼,前来与大帅联络。”菌人与那玄教弟子,对阎罗王齐齐行了一礼后,玄教弟子对阎罗王娓娓道来了他们的此行目的。
海风拂来,阎罗王的胡须和官袍,在风中晃动摇曳几下。心中一惊的阎罗王,虽然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但也知道兹事体大,否则鬼母不会就近派出玄教弟子的。
虽然还不知道事情的详细情况,但此时一点非同小可。
阎罗王想到此,瞧了瞧英翎星,又看了看春寒后,还是决定到僻静处再说话。
倒不是信不过这二鬼,但只怕事情需要绝对保密,两个年轻的鬼将级别不够,来听此事有违订制。
于是还了一礼的阎罗王,对玄教弟子和那个菌人打了个请的手势,道:“此地山顶风大,二位尊驾不如借一步说话。”。
那玄教教徒也没多想,就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春寒你去练兵吧,英翎星你去盯着那些修复关隘防御工事的军士工匠,督促他们完成每日要完成的工作。”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后,阎罗王就带着玄教教徒和菌人,朝着树干那边缓步走去。
一路上,三鬼也没有过多的交流。
直走到了那座紧挨着树干而建起的衙门口后,阎罗王把玄教教徒和菌人请了进去。
到了正堂上,阎罗王却是请人看座奉茶后,就屏退左右。很快,偌大的正堂上只剩下他们三鬼。就连门口的卫兵,也都撤走了。
阎罗王这才走到了深处长案后坐下,注视着玄教教徒,道:“此地僻静,有什么事情二位尊驾,尽可直言。若是兹事体大,就声音小些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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