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亚躺在草坪上仰望着深蓝的星空。
“看那颗星。”莫亚指着星空对维克特说。
“哪颗?”
“那颗,”莫亚说,“深蓝色的那颗。”
“啊,我看见了。”
“那颗就是地球吧。”莫亚说,“好美啊。”
“说什么傻话呢,地球是行星,不是恒星。”维克特说,“那才不是地球呢。”
“我才不管这些,”莫亚说,“我说它是它就是。”
“莫亚......”维克特转过脸去看莫亚,发现他的神态是那么的深情,“莫亚。”
“我们来自地球吧?”莫亚问。
“嗯,人类来自地球。”维克特说,“墨涅·卜弗的笔记本上是这么写的。”
“那里......家......”莫亚指着那颗深蓝色的星星说。
“是啊。”维克特说,“那是人类的家......啊,都说了那颗星星不是地球。”
“维克特......”莫亚说,“好想去看看......希望能再看一眼。”
维克特望着莫亚,一行泪从莫亚的眼角留下。
“......妈妈......”莫亚望着星空说。
维克特从草地上爬起来,拔出佩剑,对莫亚说:
“来吧,莫亚。我们比划比划。”
“这是在向我宣战吗?”莫亚站起来说,“那么,我接受。”
莫亚拔出佩剑,把剑头对准维克特。
维克特朝莫亚猛冲一下,提剑而去。莫亚侧身躲过,拿剑柄去攻击维克特,维克特熟练地用手心挡下剑柄,然后一个转身刺向莫亚。
“你就这点能耐?”莫亚说。
“莫亚,你说我们人类为什么要战斗?”
“维克特,”莫亚说,“我和你的这场战斗更像是一场运动或者说是竞技,它没有仇恨,没有掠夺。可是并不是所有的战斗都像我们的一样,苏真教和墨真教都信仰墨涅·卜弗,但他们为了谁是卜弗的正统继任者而战争了两百多年。墨涅洛菲和撒多幕本可以相安无事,各谋发展,和平共处,但是因为仇恨,两国至今还在交战......维克特啊,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让人类相互尊重,相互理解,命运共同,实现永恒的和平?”
“永恒的和平?”维克特说,“这个国家不可能会有永恒的和平。墨涅洛菲和撒多幕的战争已经持续了七十年,这是三代人的仇恨。”
“可如果有人改变这个国家呢?”莫亚看着维克特说。
维克特诧异地望着莫亚。
“如果有人将这个腐败的共和国推翻,重建一个崭新的墨涅洛菲。”莫亚说,“到时候不会再有腐败,女王之下人人平等。他们会重构内阁,重新分配社会资源,重新审视和制定对邻国的对外政策,到那时这个国家就会迎来真正的和平。”
维克特把剑头指向莫亚。
“莫亚,今天的墨涅洛菲是许多人用鲜血和泪水换来的。我请你立刻打消这个念头。”
“可你不是也憎恨这个国家吗?想想你的父亲,他现在在哪儿?”
“我憎恨的是墨涅·维基,而不是墨涅洛菲共和国。”
“但是就算维基死了,只要共和国存在一天,就会出现第二个维基,第三个维基。问题不是维基,问题是共和。”
维克特沉默了。
“维克特......”莫亚说,“共和党的腐败不是某一个人的腐败,而是这个党的腐败,腐败带来的不仅是不公,还有战争和毁灭。”
“那么复辟党呢?”维克特看着莫亚的眼睛问,“复辟党难道就不会有腐败吗?”
“维克特,只要复辟成功,除了女王及其皇室之外,人人都将平等。”莫亚回答说,“独裁是一个人的腐败,共和是一群人的独裁。”
“看来你已经下定决心了。”维克特说。
“是的,”莫亚说,“我已经成为复辟党中的一员了。”
“为什么,莫亚?”维克特问,“难道就因为你的父亲......”
“不,”莫亚说,“不是因为父亲,而是因为我的母亲......”
“原来你始终无法释怀。”
“她可是我的母亲,我怎么可能会忘记?”莫亚说,“维克特,死的可是我的母亲啊。”
莫亚把剑头指向维克特,然后向他冲去。
“维克特,共和党早已腐朽,如果你我想要争取公平、尊严、希望和明天,就只有战斗,战斗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真正永恒的和平。”
莫亚向维克特一剑刺去,维克特赶紧用剑来挡,但是他的力气太大,终于把维克特的剑击飞出去。
“莫亚......”
维克特被莫亚的气势震惊了。
“莫亚......”维克特说,“你的决心......看来......你是认真的。”
此时,莫亚把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