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战霈霖冷哼一声：“不能。”
不用猜，也知道她想问什么。
“能啊，那我就直接问了啊！”乔楚只当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自顾自的说：“二哥，刚才那位仙女姐姐是谁？长的也太好看吧，她有兴趣进军演艺圈吗？我正在琢磨着开工作室签明星给我打工呢，我看这位仙女姐姐就很有当明星的潜力……”
“在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把扔出去？”
乔楚：“……”
取了鼻梁上的眼镜，他捏了捏鼻梁：“你找我有什么事？”
“哦，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我让你替我找的人，找的怎么样了？你上次说找好了？我就想看看，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战霈霖没说什么话，只是拿起笔，在纸上写了什么，然后推给她。
乔楚拿过来一看，是一个电话号码：“这是……？”
“你让我找的人，这是他的电话号码。”战霈霖用笔在纸上点了点，“你要是想见他，可以去联系他，看看我找的人，靠谱不靠谱。”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不过这种人，我劝你最好别见，沾上没什么好处。”
乔楚收了纸张，表示明白：“我会慎重考虑的。”
“还有事吗？”
“呃，没有了……”
“那就走吧，我还有事要忙，没时间陪你。”
“……哦。”
反正来这里的目的已经到达了，乔楚也不好在留下来，她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没忍住：“二哥你真的不跟我说说那位仙女姐姐是谁……”
战霈霖头也没抬，抬手一指：“出去。”
乔楚：“……”
出去就出去。
她撇了撇嘴，把纸条塞进口袋里，转身出去了。
秘书见她哼着口哨出来，一脸轻松的样子，不由好奇：“战小少爷，战总没有骂你吗？”
“骂我干啥？”
“你那样冒失的冲进去，战总没发祝脾气？”
“没发呀。”
发了也不会跟她们说的好吧。
秘书羡慕嫉妒：“战小少爷，战总也太疼你了吧，竟然对你这么好。”
“那是自然，他是我二哥，不对我好对谁好？”乔楚想了想，又乖巧一笑：“秘书姐姐，我问你个问题，刚才进去找我二哥的女人，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
秘书想了想，才说：“姓方好像……叫什么素什么的……我忘记了。”
乔楚叹了口气：“行了，你们工作吧，我不打扰了，走了。”
进了电梯，乔楚的手机响起来，她拿出一看，战柔给她回了信：“找我有什么事？”
乔楚立刻回：“四姐，我在二哥这里，看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你想不想知道？”
战柔：“有话就直说，少给我卖关子。”
乔楚：“四姐你认不认识一个姓方的女人？“
发完这条短信，手机那头就没声儿了。
乔楚一直出了电梯，打了出租车，开出去半天后，手机才“嗡嗡”一响。
战柔只发来了一句话：“是不是方素素？”
乔楚拿着手机，眼里闪过惊讶，连忙问：“四姐你真认识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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