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徐不呆重点研究的,血脉觉醒。既然你来到不可知之地了,也可以想那些老头们讨教这个问题了。”补天提醒道。
“嗯,想着呢。”花极天道。
花极天并没有忘记这件事。
在不可知之地,有两件事最重要,一,尽可能待在高浓度暗灵气下,延年益寿,二,在安全的情况下,尽量的开启血脉,让血脉觉醒。
六十岁八十岁以后,武道级别提升缓慢,那么血脉觉醒就是最重要的提升手段,可惜对于血脉觉醒,谁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而且每个人的血脉,都有各自的特性,比较难于把握,别人的经验,最多只能借鉴,而能不拿来就用。
“其实你的血脉,可能已经觉醒了一部分,不过我没有任何的觉察。”补天道。
“难道我的血脉很特殊?”花极天有点激动了。
“呵呵,当然不是。可能只是咱们两个是共生关系的原因吧,甚至是你的血脉太差。嗯,没错,我对于血脉太差的,从来没有任何的感觉。”补天毫不留情的道。
“打击我,你快乐吗?”花极天很郁闷。
“快乐。”补天干脆道。
“好吧,你快乐就好。”花极天更郁闷了。
补天哼了声一,便没有了动静。
花极天想不明白,说特么血脉觉醒呢,怎么自己就被碾压了呢,真是他奶奶的奇怪。难道是以前欺负傻子补天欺负的太多了,现在遭到反弹性报复?
说到血脉,对于门内弟子,比如夏大龙等人,补天都能提出较为中肯的意见,甚至谢风血脉自燃,补天也能说出个一二三,可是它很少对花极天的血脉发表看法。
因为花极天的血脉,让它的觉得亲近,又觉得,莫名的恐惧。亲近和恐惧,虽然不是完全对立的绪情,但是出现在一起,还是比较奇怪。
还有完全对立的两个感觉,就是依恋和逃离。
补天并没有将在自己的感觉告诉花极天,它只是默默的品味这种复杂的感觉,亲近、恐惧、依恋、又想逃离。
事实上,它在蒙昧之间,找到了花极天,就是因为花极天血脉的吸引。而在戎居小区租住的房子里,遇到残斩大剑,是它灵识正式觉醒的开始。
当花极天建立补天门,他接触了许多门人之后,迅速成长。
可是补天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或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算它的计算能力无与伦比,就算它的聪明已经不输于花极天,它依然想不明白。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不但对于人类来说,是终极之问,对于补天也是。
上面的问题,花极天搞不明白,补天也搞不明白。不过补天现在明白了一点,那就是自己的作用,自己的存在,是有原因的,而不是无中生有,胡乱存在的。
存在即合理,我不是弃子。补天常常用这一句,安慰自己。
花极天练完功,琢磨好了最近应该办的几件事,还有明天要办的事儿,又和补天聊完,便睡去。睡梦之中,他好像听到了补天的喃喃自语,但是他仔细听的时候,又没有了动静。
第二天,花极天和管无忌几乎同时起来,两人刷眼洗脸,又在黑漆漆的院子里简单活动了一下。不可知之地白天和晚上,没有太大的分别,但是终究是有分别的,明暗程度,略有不同,而且光线的来源,不一样。
不可知之地晚上的光线,来自于万千星辰,而白天,来自于一个超远方的恒星,好像距离一个五百瓦的白炽灯五六百米的样子,这个距离,白炽灯依然耀眼,但是照过来的光,已然微弱。
两人收拾好,便再次到了总驻地中央的黑石广场。他们直接到了管家的店,管无忌亮了牌牌,说明自己的是管家人,然后由花极天说。
其实亮不亮身份也都无所谓,因为整个不可知之地,六十岁以下的人,就他们两个。管家人更加清楚这一点,一个是管家的未来之星,一个是管司命的徒弟,他们当然要做到有求必应。
“请将这个挂在店里,如果有人出售,多少钱也要收过来。钱我来出。”花极天道。
花极天拿出来的,是黄金钥匙的画像,这画像,看起来也就是个意思而已,只能看出来是把钥匙,如果对着黄金钥匙看,也能看出相似来。
至于补天石,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不是花极天不敢发布,而是他画不出来,他毁坏了五张纸,也只是画出来五个圈圈,根本看不出是补天石。
“好。”负责店面的老头,很是干脆利落。他的脸上带着笑容,不卑不亢,很是亲切。
花极天道了谢,便和管无忌出了店,来到广场。他想了想,再次走到了广场中央,看那堆雕像。
雕像中央的盘古,浑身虽然没有疙疙瘩瘩的肌肉,却也非常的挺拔结实,好像身体健硕腰杆笔直的老农,他的双手往上支撑,好像在撑起一片天一样,眼睛四十五度上望,深沉无比。
如果这种角度和眼神,放在别人身上,那必然是装逼,无比的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