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父亲给我买的。”白人道。这个年轻白人,看起来也就二十七八岁。
“从哪里?”花极天接着问道。
“欧罗巴的教廷。”白人不敢隐瞒。
花极天停下,不再攻击,但是空中的大手里剑依旧不紧不慢的进攻这个白人。此举是为了让这个白人感受到压力,来不及思考,那么他恐惧之下,说出来的话,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教廷?呵呵,和我猜的差不多。”花极天道。
“不错,圆盘并不值钱,贵重的是奴隶。”白人道。
“你是澳亚大利人,还是欧罗巴人?”花极天问道。
“我父亲的爷爷,从大不列颠来。”白人道。
花极天点头。
九成以上的澳亚大利人,都是白人,是十八世纪十九世纪,或者更晚一点,从欧罗巴那边迁移过来,其中又以大不列颠和爱尔兰人居多,苏格兰意大利德意志人也有不少,接着是华夏裔和希腊裔。
华夏裔人口,只占百分之三多一点,常年被白人欺压,从事的大部分都是很低等的工作,刷盘子刷碗。
还有澳亚大利原住民,更少,占总人口的不到百分之三。
所以,澳亚大利仍旧是大不列颠联邦的一员,并且承认大不列颠王室的地位,也是有历史原因的。
“图拉马楞,是在这里训练出来的,还是在欧罗巴教廷?”花极天继续问。
“在这里。教廷在这里有据点,就在尼悉西部的蓝山。”这白人为了活命,简直是知无不言。尼悉最出名的,是尼悉歌剧院。华夏人对于澳亚大利最熟悉的,基本就是尼悉歌剧院,袋鼠,树袋熊等等。
“很好。将圆盘交出来,你可以走。”花极天道。
“真的?”
“当然是真的。”
白人得到允许,道:“好。”
花极天将手里剑收回,白人终于得到喘息。好巧不巧,白人站立的地方,距离土著图拉马楞只有三四米。
白人掏出红色圆盘,却没有递给花极天,而是突然催动武道真气。这一次,武道真气是从相反的方向运行的,声音也变得非常的柔和。
武道真气从周边的很多小孔进去,从圆盘中间的那个孔钻出来,不断缠绕循环。前几次都是从中间孔进,周边小孔出,给图拉马楞带来很多痛苦。
这一次,似乎没有痛苦,而是鼓励和激。
图拉马楞,抓着武器,从地上站起来,站到这年轻白人的身前,和花极天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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